西郊监狱探视安邦国了。”
“嗯?你去见他做什么?”
白雨欣的神情有些惊讶,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安颜稍稍松了口气,笑道:“就是想去看看他现在过得有多惨,果然,他老了很多,头发都要白完了。”
“他过得好不好,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以后只管好好过自已的日子,不必再去理会他这样的人。”
白雨欣看向女儿的眼神满是心疼和愧疚。
如果不是她当年一意孤行,太过相信安邦国,她白雨欣的女儿又怎么会受那么多年的罪?
安颜小心地觑着白雨欣的神色,见她并没有什么伤心的迹象,这才点点头。
“嗯,我知道了。不过这次他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想见见你。”
“想见我?”
白雨欣微怔片刻,精致的眉眼间浮现出淡淡的厌倦。
“该说的都说清了,以后我和他就是陌路人,没什么好见的。”
从她亲手把安邦国送进监狱的那天起,他们之间的一切,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白雨欣的回答也在安颜的预料之内,她没有再说什么,更不会去劝什么。
母女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安颜看看时间实在是不能再拖了,只能依依不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