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去训练和供给装备,全军几乎全都是甲士。
郭药师估计也馋这些装备,将近两千人的涿州军步卒,身上甲胄直接全都被他扒拉了去。
一小队骑兵离开本部军阵后,始终打着旗号,径直朝着郭药师本阵而来,问清楚其中没有刘陵后,郭药师犹豫片刻,下令放行。
但那些骑兵被拦在离他五十步的距离外,郭药师忽然眯起眼睛,道:
“这是刘陵的马军?”
骑兵甲胄和战马甲胄都是抠抠搜搜的张敦固给的,一百多骑兵的甲胄他还能掏出来,郭药师注意到的却并非这点,而是那些骑兵身上散发出的凶悍气场。
远胜过宋兵,甚至比常胜军里的骑兵也多了几分睥睨神色,倒像是金兵?
为首的那名骑兵前进几步,对着郭药师这边喊道:“我等皆是蓟州未死之卒,承蒙郭公安排的恩情,几经波折,侥幸不死。今日奉涿州防御使军令,特来请郭公看在往日情面上,彼此留个脸,我部已不堪再战,只望退回故土,戎守涿州,不会再与郭公为敌。
但若是不准,我家刘将军的刀尚且锋利,我等四千多将士尽皆是效命死战之卒,殊死一搏,试看今日高粱河畔,谁家血染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