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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他们父母这辈,基本上能熬的都熬过去了,就是熬不过,就是在孩子面前,维持表面和谐。
温延珵的那句“一个人”和他此刻的表情相互融合,冷寂染上了他的眉眼之间,那么孤独,那么冷。
他没说什么时候的事情,对他来说应该并不是一段美好的记忆。
“对不起,我不知道……”
“之前没有提,是怕你介意。”温延珵说道。
余音怔愣两秒,明亮的眼眸盯着他,“介意什么,离婚又不是家族病史,也不会遗传,他们是他们,你是你,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说出口后,余音又觉得自己能做什么主儿,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了,我们不一样,虽然我之前弄错了你和阿景的关系,但如果你找到真爱,我可以为你作证的。”
“作证什么?”原本被震了震的心,又归于平静,顷刻间,他眸光敛着酸菜鱼热腾腾的雾气,迷蒙看不清楚她眼里的思绪。
“作证,我们就什么都没有发生啊?”余音脱口而出,但又一想,别人不会误会他身体有问题,婚后不行吧,横竖看他的身材,也不像是不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