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身上的衬衫。
衣衫掉落之间,行李箱被两人的动作给移动在了一旁,听得到行李箱车轮滚过木质地板的声响。
温延珵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
这一刻,好似谁都停不下来。
哪怕是连饭都没有吃。
从客厅到浴室,最终在床上。
那些没有喊够的“宝宝”,在这一刻反复呢喃,一遍又一遍,仿佛他没叫她一次,都诉说着一次的爱意。
“宝宝,还需要我吗?”他的答案还未要到,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余音都未曾想到这一场酣畅淋漓竟如此愉悦,他像是倾尽了所有的给予,她又是竭尽全力容纳。
还说她做饭呢。
她一点都没有力气。
最终还是温延珵起来去做的晚餐,余音趴在床上休息。
他不是加班了好几天,他不是坐飞机了几小时,他不是没休息好,怎么比她这种睡了七个小时的人精力还要旺盛。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质的不同。
余音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她真是太丢脸了。
屋内安静了下来,她的眼皮就耷拉下来,等她睡了一会儿起来,开了卧室的门就已经闻到饭菜香。
她身上早就换上了家居服,趿着拖鞋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温延珵从厨房出来,见她举步维艰,放下了餐盘就走过来,他一个拦腰,把她腾空抱起。
“不是说腿软了吗?”他转头,轻言轻语地调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