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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变态,你又在想什么?”顾芷溪混身寒毛乍起,警觉道,“你敢提什么变态的要求,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浸了猪笼沉到湖里!”
好一只嚣张的小狐狸,连求人都求得这么张牙舞爪。
可他偏喜欢看她被揉捏的无可奈何,欲泫欲泣,暴跳如雷的样子,说他恶趣味也好,说他无聊也罢,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只未驯服的小东西,他的确
有些心痒。
“即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男人说罢,双手一送将她稳稳的放到地上,随即站起身。
顾芷溪惊讶的发现这男人比那晚上看上去还要高,足有一米八七左右,她一六七的身高在他面前都显得无比娇小,只能仰头看他:“等等,你要去哪?”
花流景一弹袖口微不可见的灰尘,露齿一笑,这一笑,冰封的眉,薄凉的面都化开,犹如三月春景,美不胜收,她微一失神,听他道:“自然是去告知顾老爷顾小姐的病情。”
“不许去!”她想也想上就挽住他的手肘。
让顾青云知道她还能活?怕是这一个月她都要住在那个黑不见五指的密室里了,她急不可奈道:“二十万!现金!”
“顾小姐,有病就要医……”
“四十万!”她这个月的零用钱还有一百多万,她省一省,再卖辆车子也就够了。
花流景只淡笑不语。
“大叔,你想清楚,你做个保镖一个月才有几个钱?四十万够你做一年了,小心这四十万也打了水漂,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要得寸进尺!”她咬牙切齿,一双眼亮的惊人。
花流景不由的抬手,微凉的指间擦过她的嫩滑的脸蛋,她猛的退了一步,张嘴要咬,他及时的抽回,眸子眯了眯,闲适的笑了:“顾小姐不了解男人,男人,都是越老,心就越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