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流景的眸光深深浅浅,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你敢脱,还怕人看?”
“我是怕脏了花少的眼睛。花少的女人哪个不是天仙一样的人,我这等货色,怕是入不了花少的眼。”
气氛僵持了几十秒,花流景忽然一笑:“不防试一试,看看顾小姐在我这里,倒底有没有吸引力?”
她僵了一下,只能气愤的瞪向他,在嘴皮上罕见对手的她,只要一遇到这个男人就只有吃瘪的份。
花流景忽然上前一步,她警惕的抬起头:“你干嘛?”
却见他微微侧身,开始往浴缸里注水,清澈的水流从他的指间流过,他收回被濡湿的手指,举在面前,用一边干净的毛巾轻轻的擦起来。
那动作,看得人脸红心跳。
另一边,热水很快就漫过了浴缸,没有人关停,热水从缸里流出来,漫过两人的脚面,热气很快就笼罩了整个浴室。
她的脸被蒸腾的发烫,手脚都不知该往哪放,最要命的是男人的目光,带着侵略的气息,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己经将她扒光了一般。
她终于忍耐不住,埋下头匆匆往外走去。
给你,给你还不行嘛?
手指刚扶上门把,一只大手罩来,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抬起,她像触电般猛的收回手,抬起头怒视着他。
“想抢就抢,
想走就走,是不是太不把我花流景放在眼里了?”
“呵。”她一声冷笑,气息却有些不足,被热气一蒸,原本有些清楚的头脑又开始混沌起来,“我如今一个人人喊打的东西,花少还要在我身上找什么面子?”她又走过去,却摆不开男人的手,一时气急,就要俯身去咬。
花流景岂会在一个坑里跌倒数次,直接抬起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抵在浴室的门上。
她一张小脸己经红的要滴血,眼里迷蒙蒙的一片雾气,唇被咬到充血,嫣红的颜色,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他也不例外。
谁会不享受这种征服的感觉?这只小狐狸,终于从围着高高的栅栏的花园里被人丢了出来,一身狼狈,他就算捡了去,也不算是趁人之危吧。
他俯下头,就近她的耳边,声音徐徐:“你没有听过一句话?男人的体面,都是从女人这得来的。”他用手抬起她的下巴,气息游走在她的唇边,眼看着女人的眼里闪过慌乱的惊惧。
“顾芷溪。”他叫她的全名,笃定又坚信的口气,“没有我,你走不出这个顾家,还记得那晚在寿宴上我对你说的话吗?你的变态叔叔,什么都不要。”他微一停,成功的看到女人的眼睛瞪大,这才吐出最后三个字,“只要你。”
这么想来,他倒也算得上专一,从头到尾,对她的兴趣都没减过。
她脸上的冷静在一寸寸的剥落,直至露出本来的面目,仍就虚张声势:“你以为你可以支手遮天?”
“我不需要遮天,我只要能压得住顾家就可以。”
话毕,她的脸一白,一双水润润的眸子仍就带着不甘:“花流景,你是忘了你之前差点摔死的事了?论危险,我看你才要更小心才对。”
却见花流景低低笑起来,那眼眸闪过几分促狭,看得人莫名其妙:“原来你这么关心我。”
“我只关心你什么时候去死!”
几乎话落的瞬间,面前的俊脸陡的放大,然后唇上便是一热,微微的刺痛后,干燥又灸热的触感从唇上漫开,她大脑当机,直到男人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的唇。
“下次再说脏话,我就这个方法惩罚你,说一次,罚一次。”
她的恼羞漫上眼底,扭动着身子挣扎起来,大小姐的脾气彻底爆发;“你这个死变态,性无……唔”
花流景搂住那,将她转回到洗手台,当冰凉触到火热,她猛的一震,眼睛也越瞪越大。
花流景果然是老手,顾芷溪这样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的挣扎全数化在这一吻里。
等花流景放开她,她便软软的倚在他身上,毫无半
点力气。
花流景微一用力,将她抱到洗手台上,目光平视着她。
她的小脑袋垂着,又羞耻又绝望的样子,眼珠堆在眼底,将掉未掉,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又无处倾诉的模样。
他的心一软,口气也不禁放轻了,像哄着一个孩子:“小溪。”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从前只有家人这样叫她。
她条件反射的抬了一下眸,待回神,又愤愤的将目光撇向别处。
他把她的脸移回来,低声诱哄着:“听说你这四个月吃了不少的苦。”
他没期待她回答,便径直捧起她的手把玩着,像是怜惜,又好似遗憾:“这样的手,怎么能为别人服务?”
她想抽回,却抵不住男人的力气,听着他低低的声线带着礠性:“受了不少委屈吧。这副身子,习惯了锦衣玉食,怎么还能过一般人的生活?”
这话听着耳熟,她这才记起还有一个男人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铺垫也铺完了,他终于切入了正题:“做我的女人。”
她缓缓抬起头,有那么一瞬,他几乎以为她动摇了,可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坚定的,毫无妥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