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倒也没说什么。
酒局过半,袁总终于说起正事了。
袁氏之前是做服装的,最近服装不好做,这几年才改行偏又碰上政策收紧,他听说花氏有意涉足娱乐园,便有心攀上这颗大树。
花流景一直没有表态,默默听着袁总说话,时不时抿上一口酒。
突然一只小手探过来,有一学一,将他手里的酒杯抢过去。
顾芷溪默默的把被子里的酒倒到自己杯里,然后才放回他手里,又转身回去玩自己的去了。
花流景看着手心的空杯子,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顾芷溪觉得自己不能再喝了,她摆摆手,表示不想玩了。
头昏脑涨,她把脸枕在手上,偷偷睁开眼看花流景。
他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即使这么漫长的酒局,他始终没有疲态,眼里一片清明。
她看着看着又难过起来。
她发现自己越是了解他,就越是喜欢,她喜欢他成熟的世界,哪怕是残忍,她都甘之如饴。
她恨自己没有早早的遇见他,如果比林茵更早,也许事情就不一样了。
她把脸埋进手心里,突然,温热的掌心贴到她的脖子,慢慢的摩挲,花流景靠近她耳边:“困了吗?”
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