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温迪其实就是强制附身温迪的树王,但是因为感觉用树王的话可能会有些出戏——所以统一就用温迪来写,但其实大家都知道,此温迪非彼温迪~
放心放心!小温很快就会醒的。
——
“难评,难评,很难评。”
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的抬起,但却又无奈的收了回去。流浪者的手指收紧,又紧握成拳头。 努力压制着想过去给芙宁娜一个耳光的心思——
“我并不理解,他们这种二人游戏并不允许你的加入,可你却还要硬扯进去的心思。”
芙宁娜静静的听着,可是手心却已经紧张的渗出了汗。她的眼角稍微一颤,眼底划过一丝紧张,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眼,可是眼眶却又在恰当的时间红了。
她深吸一口气:
“前辈,求求你了。”
“哪怕我知道他可能不会活着,但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我……”
流浪者的眼神闪了闪,没忍住摆了摆手:
“得了,没必要在我这里耍这些小把戏。你,不会是想起了些什么吧?”
芙宁娜的眸子陡然亮了亮, 但更多的还是惊讶。她颤抖着身体,想要再次装傻:
“那个,我好像听不懂前辈你在说些什么……”
“好了,既然你执意要跟我分道扬镳,那我倒是无所谓。老老实实告诉你好了,我并非是大祭司方的拥护者,而且真正的身份是这个副本之中唯一的隐藏身份——”
芙宁娜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反应过来。她也不是参加过很多比赛的老选手,但是也能够勉强从他话音中听出些关键词来。
比如——
“隐藏身份?隐藏身份又是什么呢?是正派还是反派,是亦正亦邪还是黑白通吃……”
看到这里,温迪没有耐心继续再观察下去了。因为流浪者的身份并不能够让他感兴趣,眼下,他明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观察。
比如——伪神。
温迪不慌不忙,点开了最后一个监控区的模块。只见那里有着各种各样的机器,而在机器的最上面,则被吊着一个人。
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现在垂眸沉思的他,似乎和流浪者长相一致?
不过流浪者的发色似乎更深一些?
温迪眯了眯眼睛,并不太清楚自己在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小布耶尔做了些什么?
不过,他很快收起了观察各个队员的心思。微微抬眸,对上了站在远处盯着他发愣的钟离——
望着钟离的眼睛,对方眼底蕴含着细碎的光,光从微微蹙起的眉头与那夹杂着震惊的眼神来看……温迪的心里有点点慌。
他深吸一口气,走近钟离,轻轻对着他勾了勾唇:
“…看来你已经看到了我的消息,大祭司也应该解决了吧?”
钟离他停顿了片刻,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眼神交织着哀怨与不舍的缠绵。轻轻张了张嘴巴,言语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伤感与苦涩:
“巴巴托斯,你身上这是……伤口吗?”
忽然间,温迪察觉到钟离的指尖轻轻蹭过他,伤口被触碰的疼痛让他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钟离静了片刻,并没有等到温迪的回答,只看到温迪有些抗拒他的碰触,他一顿,心里顿时复杂了起来。
长长的吸了口气,钟离往前走了两步,朝着四周警惕的环视,一直到确定没有人了才清了清嗓子:
“巴巴托斯,你这是……是又想到了什么新的法子吗?”
听到这个名字时,温迪骤然一惊,等到彻底反应过来钟离是在叫自己时,他慌张的上前。准备缠住钟离的手臂,学着像是那种正常情侣一样——
但还没等到他开始,突然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形一僵,接着就是兵器脱手而出。强大的威压x袭来的同时,兵器枪尖横扫,离他的咽喉只剩下不到几厘米的距离。
贯虹之槊,摩拉克斯的兵器之中,最得心应手的一把。温迪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没有露出歇斯底里的挣扎动作。他全然就是淡淡的,似乎就是拿捏了钟离的心理似的。
钟离的脸微微侧着,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神,并不能看得清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你到底是谁!巴巴托斯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但是温迪还是从他拿着兵器的手微微颤抖上看出——摩拉克斯的心早就乱了。
看来……
温迪眯了眯眼睛,索性不再做伪装了。
“没错,我并非是巴巴托斯,而是一个你们未曾听到,但却绝对很熟悉的魔神。”
说着,温迪睁开了眼睛,眼睫下流动着如水般的华光。钟离不解的蹙眉:
“你什么意思?”
“放心,巴巴托斯他很好,至少现在,绝对是安全的。只是……只是我需要你的帮忙。”
钟离低下头,瞳孔微微缩紧。他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但仔细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点了点头:
“只要他没事就好。”
——
“前辈?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听着芙宁娜好奇的询问,流浪者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