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德尔没有一直让他们跪着，毕竟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黑心老板。
“我希望你以后也不会让我失望，卢修斯。”
面对脾气不好且阴晴不定的前老板加现老板，卢修斯除了答应，其他的一律不敢说。
德尤拉则是面无表情地垂着眼，乖乖地站在卢修斯的身后，思索着里德尔来这里的目的。
他在阿尔巴尼亚找到那个年纪更大的伏地魔了吗？
看来应该是找到了，甚至还换了一身行头。
“德尤拉。”
里德尔的视线越过卢修斯停留在了德尤拉的身上，“我听说，你和哈利波特的关系很好。”
卢修斯不知道里德尔问这话是要干什么，为了不惹怒黑魔王，卢修斯选择闭嘴。
德尤拉是个聪明的孩子，他只希望黑魔王今天的心情还不错，这么小的孩子可还承受不住钻心剜骨。
“是的。”
德尤拉如实回答了里德尔。
“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很聪明，有自己的想法。”
“听起来你很了解他。”里德尔抬脚在书房里缓慢踱步，皮鞋跟和地面相碰的声音像是敲在了德尤拉和卢修斯的心上。
“如你所说，那你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
德尤拉依旧低垂着头，垂下的黑色发丝堪堪遮住她的眉眼，她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
“至少哈利波特本人是这么认为的。”
她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你的回答还真是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德尤拉。”
里德尔停在了德尤拉身前，“被你评价为“聪明、有主见”的救世主也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很聪明，难怪你一开始被分进了拉文克劳。但聪明才智也需要在需要的地方发挥用处，所以最适合你的永远都是斯莱特林，拉文克劳只会限制你。或许你该让你那天真的儿子多和德尤拉学一学，卢修斯。”
被点名的卢修斯连忙转身对着里德尔的后背低下了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主人。”
“还真是稀奇，卢修斯，两个孩子都是你养大的，但偏偏德尤拉更像你，我听说她八岁之前是在麻瓜界长大的。”
“是的，主人。”
“那么，我要你告诉我，她在麻瓜界的监护人你们是怎么处理的，别告诉我你们允许一个肮脏的麻瓜养育一个纯血巫师。”
“这……”
卢修斯的心脏狂跳不止，德尤拉被他们接回来之前明显是自己流浪的，她也不愿意和他们提起以前的日子。
但他肯定不能这么告诉黑魔王，黑魔王问这个问题是有缘由的，他想知道德尤拉对待麻瓜的态度。
这个问题需要认真回答，回答不好，阴晴不定的黑魔王指不定会对他们做些什么。
“主人。”
还没等卢修斯想好该怎么回答，德尤拉先开口了。
里德尔转身之际，卢修斯疯狂对着德尤拉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要是答案不能让黑魔王满意，他可不会看在德尤拉还是个小孩子的份上就放过他。
在伏地魔的眼里，人没有性别和年龄之分，有的只是卑贱如蝼蚁，实力低下的垃圾，不同的只有用处，其他的一概不论。
德尤拉接收到了卢修斯的示意，但她并没有理会，她知道里德尔想听什么，从他们之前的谈话德尤拉就能判断出里德尔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我曾经的监护人已经死了。”
卢修斯也不可置信地看向德尤拉，她并没有和他们说过这些。
德尤拉面色不变，语调平缓的继续说着，“她掉进下水道被钢筋穿透了脖子，后脑也磕在了石头上，我是看着她失去生命体征的，就是不知道死因是流血过多还是溺水。”
“哦？这么说她死的时候你没有施以援手？”
里德尔被德尤拉的话勾起了兴趣，这个答案是他没有预料到的，但却让他出乎意料的满意。
“是的。”
“她痛苦死去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
“是的。”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里德尔笑了，他把手放在了德尤拉的脑袋上夸赞道。
“真是一个好孩子。”
里德尔很高兴，但卢修斯不高兴，他觉得自己养的小孩长歪了，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但凡换个人听德尤拉说这样的话，都得怀疑这个孩子的心理健康问题。
这些话就是那种换了一个人听能吓死的阙词。
当然也不排除德尤拉是故意说给里德尔听的，但卢修斯知道，这个孩子一般不说谎，就算是加了一些修饰词，那这件事也是真的。
卢修斯觉得他需要和德尤拉谈谈心，实在不行就让纳西莎上任，毕竟只要是纳西莎说的话，德尤拉都会把它们当圣旨听。
“你还不够狠心，德尤拉。”
里德尔临走的时候留下了这么一句评价。
“希望你以后也不会让我失望。”
关于里德尔要去做什么，卢修斯是不敢去过问的，但里德尔的离开无疑是让卢修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