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就连孙儿我都要避其锋芒,在他党羽之下赔着笑脸求着不被针对。”
“您觉得我今日如您所愿扣留苏倾玥一半嫁妆,明日孙儿上朝,苏丞相和他的党羽会不会给孙儿使绊子?会不会在陛下面前参孙儿,怒斥孙儿宠妾灭妻霸占妻子嫁妆?”
陶老太君被说得嘴唇嗫嚅,终是无言。
陶玉臻被陶潜吼了一嗓并不服输,“我倒是能说啊,可苏倾玥身手了得,就连你都不是她的对手,我自己怎么上?”
“哥哥,如果你就没放任苏倾玥离开侯府,不替我和祖母还有母亲撑腰做主。那日后沈郎高中状元,我定不让他在朝堂之上助你一二。”
陶潜气得拳头都硬了,他的家人怎么竟想着给他添乱?
“你那沈郎我可高攀不起。”陶潜懒得理会陶玉臻,他望向苏倾玥,质问出声:“你为何骗我?你会武功为何不告诉我,要骗我至今?苏倾玥,你瞒我好苦。你与丞相府,完全将我与北安侯府耍得团团转。”
苏倾玥觉得陶潜简直是有病。
陶潜却还深陷苏倾玥会武功却选择对他隐瞒的背叛里,“如若你早一点告诉我,当日我又怎会留下你独守侯府。你我夫妻同上战场,同仇敌忾杀敌,建功立业根本不在话下。”
“可你偏偏骗我,对我有所保留。如果你对我坦诚布公,我们又怎会走到如今这个局面?泱泱又怎会——”
“陶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