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发妻,这也许地就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没良心最没原则和底线的事了,别的,他没这胆!”
在宫尚眼里,简氏生意做得再大,于他不过是小本经营。
简成章勤勤恳恳的一个小老百姓,每天都想着怎么赚钱养家,根本没这时间藏这龌龊心思!
简瑶点头:“原先我刚开始听到简成章把柳华扯进来的时候,我还怀疑他在混淆视听呢!可是后来,他坚称我母亲是自然死亡与任何人无关时,还有他毫无廉耻地向我借钱还债时,我一下子就打消了这种疑虑!”
只有心理没鬼,才敢理直气壮的跟她说这些。
否则,以她的透视异能,不可能在简成章眼里看不到一丝心虚!
“好了,别想那么多。既然现在你确定目标,事情就等于进入一个新的局面,虽然我说这话不合适,但我还是要讲。简成章不是凶手,你心里是不是没以前那么难受了?”
“确实放开了些!”
“放开了就好。”
“但他还是有罪!”
“我知道,他有罪自然会有人惩罚,我们的目标暂时只放在真正的罪魁祸首身上。”
“嗯。”简瑶点头,想起高祺母子,问道,“他们来找你干什么?”
“高父今天出殡,他们是来下战书的。”宫尚说
得云淡风轻。
“什么战书?”
“你忘了你在与高家的订婚宴上放的那段视频?”
简瑶眨了眨眼睛,瞬间了然:“哦,我明白了。高家如今破产外加家破人亡,他们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了是吗?”
“这不是你的问题,纯粹是高祺自己作的!”
宫尚耸了耸肩:“可惜啊,他们不明白这个道理!”
到现在,还在怪别人对他们赶尽杀绝,从没想过,一味地纵容高祺,无视他的过错,将来还有大劫要受!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你不要操心了。”话说着,车子已停在宫氏大楼门口,宫尚薄唇微扬,“到了。”
两人相继下车。宫尚将她的手挽在自己臂弯中:“整理下心情,又一场大戏即将开场了!”
“放心,我已经整理好了。”她等着陈素来冲刷简成章带给她的阴霾,一定会平心静气地看这场戏的。
“总裁,一切都安排好了。”阿勇作了个请的姿势。
“好。”
宫尚扯了下胸口的领带,然后带着简瑶入内。
简瑶还是第一次来宫氏大楼。在分部见过那栋金碧辉煌的黄金大楼,在大马又见过如利雅酒店那类巨型建筑物,再到眼前的银光闪闪的金字塔。
每一处
都给她前所未有的震憾力。
让她再一次感受到宫家财势的庞大。
顶层会议室。
陈素带头坐在总裁位置,她双叠,清冷的面容有着一扫天下的轻蔑感。
她还是那样,除了自己,谁也不放在眼里,谁也看不上。
底下高管见她如此,要么低下头去,要么皱着眉头在打量。
气氛沉闷诡异。
坐在靠前位置的几位董事低头交耳了阵阵,终于出声道:“宫夫人,那是我们总裁的位置,你坐那儿,好像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陈素冷声反问,随后讥笑,“王董,要不是上次你们几位出尔反尔,这个位置我早就坐上了!”
“宫夫人,上次的事早就盖棺定论,孰是孰非,拿出来讲没有意义,伤得还是你自己的面子,何必?”坐在王董身边的一位董事道。
他话一说完,对面的中年男子亦是道:“就是啊,这里是谈工作的地方,不是解决私怨的场所,宫夫人要是心里不顺畅,还是选择另一种方式发泄吧,别影响员工!”
“别把工作的地方当成私斗的战场,这样不好,宫夫人虽说是女人,但也懂得公事公办的道理吧?”又一位董事发声。
说话的正是上次陈素意图收买排挤宫尚的王、贺、程、秦几位
董事。
他们是宫氏元老,是公司创立之初,到如今的辉煌的见证者。
在公司里,地位高,身份重,也就只有历经这样历史的沉淀人物才敢跟陈素说这样的话。
“我也是宫家人,宫尚能坐这个位置,为什么我不能?”陈素反问,“就算从今往后我坐在这个位置不下来了,你们服务的对象依然是宫氏,这个并没有变,所以为什么要这么执着?”
“那我想请问夫人,你懂做生意吗?你懂公司的运营吗?你知道每个项目要谈下来要做哪些工作吗?与客户如何保持联系,建立长久信任?与供货商又如何保持共利共赢?在竞争对手面前,如何保持不败之地,并且独占鳌头?我们要的不是一个挂着名头的领导者,我们要的是把公司做大做稳推向全世界的带头人。请问夫人会哪样?”王董这番问话,可谓是问出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陈素没想到,一个小小董事竟也有这份气魄,把她给问倒!
“我就算没做过这些,但我也能克服种种困难。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只要有目标,总有办法完成。”她做不了,不会请人做?
外面大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