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会这么好’这是久萧的第一反应,他有的防备之心“你帮我,可有什么事要与我交换?”
“并无”姚元诩转身讽刺的看着防备的他道:“我只是不想让魔王好过。”
久萧沉沉的看着姚元诩不说话。
“怎么,你不信我”姚元诩无所谓说:“不管有没有你的这件事,我都打算再利用珠水纤,给魔王找事,你的事不过顺带而已”
姚元诩呵呵笑:“我一定会做这件事,你救不救是你的事”
冷风吹过,吹得久萧另一边脸刺痛,他微微转身,问姚元诩:“你不是对魔王的女人很有兴趣,往日见你,都要维护她几分,怎么会想害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害他”姚元诩‘噗呲’笑:“我明明就是害珠水纤。”
久萧大惊,赫然道:“你要害珠水纤,她与你可是同僚,又同为神君,你为何会害她,她与你应当没有仇怨。”
“好了,这些就不是你该管的事了”姚元诩淡淡道:“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姚元诩”久萧担心道:“就不怕天族法令,杀了她,天帝一定会严查的,万一暴露,你可就有危险。”
“你想多了,我不会杀她”姚元诩觉得真是好笑,他与久萧不过点头之交,刚刚还对他又吼又叫,现在又担心起他了,人呐,真是矛盾。
久萧冷静一想,姚元诩素来谨慎,他要杀人,别人也找不出来证据,真是白担心了,还是管好自己的事重要。
春日阳光柔和,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是一个繁衍生息的好季节,但也总有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处,它们隐匿在黑暗中,腐蚀与它们接近、阳光照耀得稀少的地方。
霞光慢慢落入边际,白日成了黑昼,隐匿在角落的阴暗便走了出来,明目张胆的做着坏事。
刘梅知道戚珺今夜有事要忙,所以也没有让人去催他,便自己蹲坐在床上看书,时间一久,就累了,她闭眼休息一会儿。再睁眼时,已经是半夜了,可床榻依然只有刘梅一个人。虽是春日,但夜里依然寒凉,刘梅一双脚依然冰凉,她有些疑惑又有些心疼:“今日怎么会这么晚了还没来休息。”
“小桃”刘梅唤着人,她想去看看。
一会儿,小桃就进来了,她欠欠身:“夫人,怎么了?”
刘梅道:“戚珺还没休息,我担心他,想去看看,你与我一起。”
”小桃应着,蹲下给刘梅穿鞋子。
长廊灯笼里的光芒微弱,但两三步一个灯笼,也照得明亮,能看得清脚下的路。夜已深了,府邸没有白日的喧闹,在这寂静的夜里,凉冷的风从背心窜到了心里,让人有些怵然。
乌苏守在门口,一见刘梅来,他脸上肉眼可见的慌张,都忘了出声提醒里面的人。
刘梅见他样子怪异,有些疑虑‘若是在忙政务,乌苏为何会在门外,又为何这么慌张’。她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去,低声问:“老爷在里面吗?”
乌苏刚想应,却被刘梅压着声音危险:“小声些”
乌苏立马捂住嘴巴,点点头。
刘梅会意道:“在干什么?”
乌苏摇头。
刘梅问他:“是不敢说?”
乌苏点头。
刘梅笑笑,示意乌苏让开。乌苏眼里闪烁着害怕,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愣愣的让开。
刘梅上前,一脚踹开门,屋内一片漆黑,但月光随着门的敞开,而照进了屋内,刚好打在两人身上。
戚珺弯着腰,头发蓬乱,另一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身形是个女子,还是妙龄女子。
刘梅惊讶,更是气愤。她如此压榨戚珺,又苛管的如此严厉,没想到他还敢偷腥。
越生气就越平静,刘梅款款的走进屋内,边走边说:“小桃点灯。”
“哦,好”小桃也惊讶,因为她从未见过老爷接触夫人以外的女人,她以为他们的老爷洁身自好,是个绝世的好男人,没想到也会背着夫人...养小的。
戚珺不敢动,他依然保持着这个暧昧姿势。女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他弯腰,手指挑着女子的下巴,一看就是逼良为娼、调戏女子的浪荡男人。
一会儿,屋内灯光明亮,把所有的黑暗都驱散了。
刘梅看着这个脸上都是讨好的男人,冷笑:“戚老爷真是会玩儿,都敢把人往家里带了。”
戚珺连忙缩回手,走向刘梅,嘿嘿笑:“娇娇,你误会了,你听我解释”
刘梅转过身:“我不想听你狡辩。”
“哎呦,娇娇,你真的误会了,你就听我给你狡辩嘛”戚珺急得很,还撒起娇来了。
他说完这话,所有都看着他,包括地上的女子。是那种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他不知道他们为何要用这样的眼光看着他,但这种眼神让他害怕,他磕绊的问刘梅:“娇娇,怎么...怎么了。”
刘梅坐下,翘起二郎腿,冷哼一声说:“行,我听你狡辩,你说。”
“不是狡辩,是...是解释”戚珺说完这话,就感觉不对,他刚刚好像是说的狡辩。他立马上前哀嚎:“娇娇,刚刚那时口误,是你误导我...我...我没有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