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子立即驱车前往香蜜湖,要见见义哥,此事非同小可。那天王照松在婚宴上,表面上满脸谦卑以弱示人,其实是心中冷笑示威而来。
所以这次,要好好计划一番,最好能彻底打垮王照松,滚出深圳,免得时不时背后搞动作,暗箭难防,一不留神就会被其所伤。
亮子到了楼下才打的电话,结果杨义不在家,也是一时急了,竟然路上没有联系。杨义说在香格酒店,正和几位老板在打牌,要亮子过去。
香格酒店离金旺酒店不远,于是亮子说道:“义哥,你那我就不去了,我在二楞的酒店里等你吧。”
亮子到了金旺酒店,二楞还在办公室里,埋头看着一本书《星级酒店管理》,一本笔记本上写得密密麻麻。二次创业,管理知识不够用,从小不善读书的他也是拼了。
“二楞,这么用功,考大学呢。”亮子玩笑道。
二楞见亮子进来,收起书本,“赶鸭子上架,没办法。怎么,有事啊!”
“是啊,王照松又要搞名堂了,去香蜜湖想和义哥聊聊,他说在香格酒店呢,过来这里等等他。你也在最好,一起想想对策。”
亮子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说,二楞像是想到了什么,“你说那女的叫什么?
“阿花,名字叫田春花。”亮子答道。
“是不是睫毛很长,眼睛大大的,很会勾人的那种。”
“我没有见过,那金科长倒是说,她的眼睛像一汪水塘。”
“那应该是她,不仅眼神勾人,胸也鼓鼓的,男人见了都想犯错误的那种女人。”
亮子一听,莫非二楞认识,“你认识啊,还是有故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还别说,真有个故事,阿花是在夜总会坐台的,和几个姐妹住在城中村里,上午睡觉,下午逛街,晚上才去上班。有一次大概是中午吧,据说是因为争客人,一个女的喊了几个男的把她打了一顿,上身都脱光了。那时我刚开第一家旅店,就在店门口,是我把她送到医院的。”
“还有这回事,这么说,见着她,你们还是认识的。”亮子来了兴趣,从阿花那里了解一些信息,对于掌握王照松的阴谋是非常重要的,说不定是一个突破口。
“那肯定的,送去医院我还照顾了几个小时,直到她的姐妹过来。后来就不见人了,原来是跑到王照松那里去了。”
“改天去找找她,晓以利害,看能不能拉过来,一起对付那王八蛋。”
亮子说着,看看手机,差不多12点了,义哥应该也散场了吧,如果来不了,那就只能先撤了。
杨义也是夜猫子,这个时候对他来讲不算太晚,许多事情就是要靠这种交往建立关系。想起亮子有事找他,才和几个朋友告辞离开,来到金旺酒店。
亮子又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只听杨义说道:“这么说,那天来喝美娟的喜酒是假,真的是来示威的了。这件事要尽快解决,王照松目前装作是局外人,正是好机会,一旦他动手了,不仅金科长遭殃,还会影响到亮子你的事业。”
“义哥,你觉得怎么办好呢?”亮子问道。
杨义摸摸山羊胡子,眼睛眨巴眨巴,反问道:“你说王照松那靠山叫什么?”
“区局的一位副局长,姓朱,听说五十好几了,是他老爸的朋友介绍的。”
“那好,这个人我来搞定,和王照松搅在一起,屁股干净不了,不配合也得配合。之前的事情还没找他算账呢,这次要连根拔起,关掉他的场子和会所,彻底打残王照松。”
“可是,他手里有东西,始终是个后患,得想办法拿到才行。”
“这个就要你去想办法了,先暗后明,实在不行就摊牌。”
“好,我和二楞想想办法,那女的二楞认识,最好是设法暗中拿到,一旦打草惊蛇,他复制了很多份,拿到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眼看太晚,都没有回去,二楞开了房间,睡在酒店里。
第二天上午,亮子和二楞来到金科长办公室,叫上他一起去云霄会所前的村子里找阿花。金科长指认了阿花的住处之后,亮子要他先走了。
阿花住在三楼,这个时候应该还在睡觉,她们这工作一般两班倒,早班下午1点钟到12点,晚班下午4::30到次日凌晨6点,大家轮流换班。
两个人不敢贸然敲门,担心惊到了阿花不让进,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见面,于今突然出现在门口,是个女孩都会担心引狼入室。
一商量,还是等阿花下楼,与二楞“偶遇”,可能的话,相约一起去餐馆吃饭,在公共场所,人的戒备心就会有所放松,容易进入话题。
这阿花利用自身特别的魅惑,吃青春饭多年,那次在罗湖的城中村出丑之后,刚好有一个之前认识的姐妹在王照松的场子,说这儿的客人豪爽,给的小费更多,而且还不用天天灌酒,就跑了过来。
阿花火辣的身材自然引起了王照松的注意,不久便被床上床下培养,王照松许诺今后如何如何,尽管一项也没有实现,阿花还是抱着希望。
这一次,王照松要她美人计,保证安全,承诺搞到的钱全部归她所有,阿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