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估摸着,这两人再磕下去估计又得昏过去,横了大理寺卿一眼:“本王不是律法,罪与恕与本王何干?”
大理寺卿心头一惊,习惯性地拿起惊堂木,转念想到九皇叔几人在,又硬生生放下惊堂木,清了清嗓子,这才道:“扰乱公堂,成何体统,拿人呀,给我打。”
不多,十板子,还是黑头签,也就是吃点痛,不伤筋骨。
一顿板子打下来,顺宁侯和陈大少也老实了,而事实上,现在的情况容不得他们不老实,这两个养尊处优的主,哪里受过这等刑,也许十板子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躺个一两天就能下床,可对这两人来说,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动一下。
顺宁侯与陈大少先是猛磕一通头,后面又被打了一顿,早就成了两滩烂泥,趴在地上,丑态百出,两人有气无力地喊着:“招,招,我都招了,我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