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笑道:“她们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宫动手。?”
“母后。?”
赶过来的孟青宁正好听见这句话,她先让众人退下,淡淡地道:“母后就不好奇,是谁有这种手段????%?%???”
皇后眯起眼道:“本宫身边都是亲信,可亲信也不能时时刻刻都护着本宫,能在这种严丝合缝下让本宫中招,就只有皇上的手段。?”
果然不蠢,只要稍微提点一些就知道了。
孟青宁道:“母后聪慧。”
皇后苦笑道:“有时候,本宫情愿不要这种聪慧,真是没想到枕边人,居然想要本宫的性命,罢了罢了,他都能害太子,更何况本宫呢。”
说到这,皇后看向孟青宁道:“可有什么打算?”
“算算日子,梁王也快到西北境内了。”
皇后眼睛闪烁了下,问道:“到西北之后呢?”
“母后放心,有我和太子,不会让他太过顺利。”
从甘泉宫出去。
孟青宁又拉着李沅芷说了会话,等安定好,才去东宫见了魏乾。
魏乾在看奏折,时不时地轻微咳嗽,像是病了。
“殿下可是病了?”孟青宁突兀地问。
魏乾笑着道:“应该不是,只是嗓子被呛到了。”
孟青宁沉声道:“殿下可要当心自己的身体。”
她可没有下一个药丸给他了。
魏乾笑着道:“好。”
“殿下。”突然,门口传来禀报声,立即有个人走了进来。
他手里还拿着一封信,看到孟青宁也在,没有立即开口,魏乾淡淡地道:“无碍,说。”
“回殿下,您之前安排的人,如今抓到了梁王贪污赈灾银子的证据,现在只需要等人回来,便可将他一网打尽。”
魏乾眯起眼道:“好。”
孟青宁啧啧称奇:“这个节骨眼上,梁王居然还敢贪污。”
“剑走偏锋,谁都不会想到赈灾成功的梁王贪污了银子。”魏乾伸出手,轻轻地拂过孟青宁的脸,“阿宁,况且就算他不贪污,孤也会想办法让他担上这个罪名。”
孟青宁目光闪烁了下。
似乎没想到魏乾会这么果断。
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道:“殿下有自己的打算,妾身也就放心了。”
一个月后,魏渊回到京城。
只不过还没有开始请功,他就不断地被人弹劾。
此时,朝堂上。
皇帝看着数不尽的弹劾折子,头都大了,他想护住魏渊,便给了提醒:“梁王,御史台说你贪污赈灾钱款,可有这回事?”
魏渊眼皮子一跳,下意识地看向魏乾这边。
但魏乾看都不看他。
“父皇明鉴,儿臣绝对没有做过此事,那些难民都等着赈灾银,儿臣怎么会如此糊涂?”
皇帝眯起眼道:“可这折子上,说的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肯定是有人冤枉儿臣,儿臣真的没做过!”
“不是
说证据吗?那还请父皇让他们拿出证据证明!”
“梁王?,
证据我们有的是?,
就是怕你不敢看!”
说着?,
御史台众人对外面道:“将证人证物带上来。”
几乎瞬间?[(.)]???。?。???,
朝堂上就安静不少。
就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皇帝都不由得朝外面看过去,等看到来人是谁,眸子都眯起来了。
“草民二狗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二狗明显是难民,身上更是破破烂烂,他哆哆嗦嗦地道:“草民是从西北来的难民,三天前才到的京城。”
皇帝冷冷地道:“你是难民,怎么会三天前才到?”
早在一个多月前,孟青宁就安排人开始施粥,还有作坊干活,收获了不少名声,这让皇帝又爱又恨!
二狗老实巴交地道:“回皇上,草民是听说京城里有太子妃创的作坊,能进去干活挣钱糊口,所以草民就来了。”
“二狗,梁王不是带了赈灾银钱过去了吗?为何你还要不远千里地来挣月钱。”
二狗恶狠狠地道:“回官人,梁王虽然打着赈灾的名号,可做的事却不是赈灾的事,他给我们的粥只有几粒米。”
“甚至不管老弱病残的死活,只管那些青壮年的男丁,我们死了不少人,所以我才拼着一口气来的京城啊!”
众人怒不可遏,纷纷瞪向魏渊:“梁王,证人如此说,你该如何解释?”
“梁王,你狡辩之前可要想想,像二狗这样的证人,在西北之地可有成千上万个。”魏乾看向魏渊提醒。
魏渊手指攥紧,恶狠狠地道:“太子,你陷害我,这是你为我设好的阴谋,对不对!”
“梁王慎言,孤为何要这般陷害你?”
皇帝闭上眼,再次睁开道:“都给朕闭嘴,朝堂之上,如此行事,成何体统!”
“梁王,这难民说的话可是真的?”皇帝死死地瞪向魏渊。
魏渊张了张嘴。
不敢狡辩,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