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的睫毛微颤，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看清了吗？”
姜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霍衍深紧接着又问：“我是谁？”
“好看的男模，”姜蕴脱口而出：“这么好看，会不会很贵啊？我没有那么多钱哦，要不你给打个折吧。”
她的钱还要给爷爷还债呢，不能随便乱花的。
霍衍深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生怕自己下一秒就直接掐死这个女人。
姜蕴才不管男人气不气的，她兀自凑近他跟前，仔仔细细打量着他的脸，表情忽然变得纠结起来，“不过，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你长得好像我丈夫啊。”
姜蕴终于像谁了，不由得啧啧了两声，很是遗憾的模样，“像他的话，就不值那么多钱了，打折我也不要。”
“我不要你了。”她嫌弃地缩了回去，像躲什么脏东西一样，随后伸出一根手指指着门口，命令道：“去，给我换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