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大喊妈妈。
李芳的心被狠狠扎了一刀，欲哭无泪。
警察笑了一声，“到底是谁的儿子，查一查就知道了，走吧。”
陶伟和李芳被塞进了警车之中，姜蕴拍了拍怀中的小威，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
“是姑姑不好，你有没有受伤？”
“没有。”
小威摇了摇头，小脑袋靠在姜蕴肩头，手臂死死的抱着她的脖子。
霍衍深面无表情，墨色眸光静静地凝在抱在一起的一大一小身上，眉宇间飞速略过一抹迟疑。
小威现在根本不认陶家夫妻，把他还给陶家，或许真的不是最好的选择。
李芳和陶伟到了警局后，像是被抽了筋一样，瘫软在审讯室的椅子上。
忽然审讯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两人登时坐直了身体，胆怯又直勾勾的望着来人。
紧接着，身着警服的人走了进来，严肃端正的脸上带着无奈的神情。
“已经查清楚了，你们确实是小威的养父母，但你们没有办理过收养手续，也没有给小威上户口，收养并不符合法律。”
“所以严格意义来说，小威和你们没有关系。”
“可是，我们明明养了他两年啊！警察同志，你知道吗，我可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养到这么大的，凭什么说他不是我儿子啊！”
李芳哭的两眼发红，手掌将桌子拍的啪啪作响。
陶伟也满面愁容，可还是一把将李芳拽了回来，“行了！小威上不了户口，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闹，有什么用！”
“好了好了，你们也别吵了。”
警察指尖轻点桌面，劝到：“孩子确实不是你们的，这次是霍家人出面保释了你们，也没有起诉你们拐卖儿童的罪行，你们该感谢人家。”
“可是——”
不等李芳开口，警察站起身，“有人想跟你们聊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