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呢?”
“他曾在林华麾下任职一年,随后调离,但林华这些年如同从世间消失,无法追查,线索便断了。”郭旻叙述着。
有裴家军旧部的将士分析道:“难道叛徒已误死于崖谷之战?”
这确实也有可能,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叛徒脸上也不会写明自己的身份,殒命只是一瞬息的事情。
似乎想到了什么,郭旻环看四周,微微眯眼对顾瑾珩说道:“你属下有两人恐是姬威一党的余孽,你可有查到?”
顾瑾珩并未答话。
旁边有人将箱子里的黑布扯开,滚出两个人头,脸上表情狰狞,正是顾瑾珩的手下。
这二人昨日还与他们并肩作战,今日便被无声处死,顾瑾珩的雷厉风行令众人折服。
“此战就是他们报信,致使邬族加快行军。”顾瑾珩淡淡道。
顾瑾珩曾是裴奈的夫君,便算是郭旻的晚辈,可郭旻始终无法以长辈的身份去看待他,没有人比顾瑾珩更适合官场。
郭旻赞赏地点头,“好在你有所防备,谁能想到你会填了运河直穿而来,此般魄力我等自愧弗如。”
他们说着,韩睿泽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既然十年前就已回来,并且你知道浑树片的用处,为何不来找我,唤回裴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