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也只有上官若离有这个本事,把东溟子煜恼羞成怒气得想要杀人,却又不能真动手杀了她。
“呀,原来你不想呀。”上官若离露出抱歉的神情,可怜巴巴的道:“可是我想了呢?”
“看样子伤的轻!”东溟子煜的脸更黑了,耳朵却泛着红,哼了一声,开始给她擦洗身子。
江南的初秋,虽然暑气还没褪去,但夜里已经凉了。
东溟子煜怕上官若离着凉,动作很迅速。给她擦洗了身子,又帮她洗了头发。
用布巾将她的头发包了起来,以免头发上的水落到伤口上。
然后,开始给她处理伤口。
上官若离心里叹息,东溟子煜不会缝合伤口,她的伤口不但好的慢,恐怕还会留疤。
但让上官若离诧异的是,东溟子煜用烈酒给她的伤口消毒后,竟然拿出缝合针和羊肠线,那架势,是要给她缝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