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穴道,很快就缓解了麻痛。
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活动一下筋脉,不管她听不听懂,苦口婆心地道:“娘,你若是好了,可别像以前那样了。爹那样对你,要休妻,爷奶护着你,把你认为闺女。
四叔四婶将我们娘儿三个接到京城带在身边,咱可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了,不然真的会天打雷劈。”
也不知孙氏听懂了没有,目光又呆滞起来,望着虚空没有焦距。
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容川、顾然和二郎回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提着猎物,三个人都挂了彩,但神色飞扬。
容川肩膀上绑着纱布,顾然的腿走路有些跛,二郎的脸上划了一道还渗着血。
四郎松开孙氏,迎过去紧张地问道:“你们受伤了?谁干的?!”
上官若离听到动静快步出来,看到这样子,沉声道:“快,我先给你们处理伤口!”
四郎拉住二郎,担忧地道:“二哥伤的怎么样?会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