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
沈父一直等了他半天都等不来到底要干嘛,大老粗的粗犷劲儿就上来了,急道:
“谢兄,你叫我来说是有要事相商,你倒是说话呀!”
谢父纠结地扯了扯脸皮,他还没有过怎么说清楚谢元是个女娃这一关。
本来预计的是顶多蹭人家学些武艺自保,等什么时候沈父知道了,他就以以为他知道糊弄过去就行了。
结果呢,这伙计一年到头在家呆着的日子屈指可数,一回来就抽空教孩子习武。
谢元也是,在武艺这方面上的天赋颇高,沈父每回见了他都忍不住夸奖她,还说两家真是生错了孩子,谢元要是他儿子多好。
对,他以前还提过要认谢元当干儿子呢,被他装糊涂给哄弄过去了……
这一下子跟他提,两家要攀亲家的事情……从哪儿开口啊……
谢父嘴唇动了动,为难得什么也没说出来,又去摆弄手去了。
“哎……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捎个信儿,要去朝中做官?”沈父猜了半天只能猜到这个。
谢家的大树倒了,要守住基业怎么能只在这边境小郡做个郡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