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依旧是怀疑,她没有解释清楚,就不会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
甚至是她都能感受到周免有时候那欲言又止,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是又不敢的为难样子。
这还不是最糟心的,最令她糟心是,她害怕沈留祯那里没个了断,从她家下手,将自己的身份查了个底掉,到时候可别指望魏国会为她遮掩一二,定然会拿着此事做文章,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到时候她岂不是在火上烤?
思来想去,谢元终于给沈留祯回了一封信,想告诉他,让他自己想办法将事情处理好,不要想着让她送上门去给人抓把柄。她现在冒不起这个险,也没有那个时间跑那么远来回逛。
可是画画怎么表达这么多意思?谢元想了好几天,终于决定直接在纸上画一把流血的剑,就那么送了过去。
谁知道,她这把刀还没有发出去呢,沈留祯的信便又来了一封,谢元当即拆开一看,顿时恨得咬牙望天,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