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嗤之以鼻,“哈哈,贺知年,做梦呢?不会是因为我们刚刚在屋里说只有贺知年才会买得起d最新款晚礼服才故意这样说的吧?”
“肯定是的,不然以她的身份,贺知年是谁都不一定知道,哈哈……”
陆夏怒目而视这些人,咬牙道,“记住你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
随后看向沈若初,“阿初,打电话给贺先生。”
“我的手机湿了。”沈若初拿出手机,湿漉漉的。
人群中,有一个人将手机递给了沈若初,“来,我的手机借给你用。”
沈若初握着手机,才发现她似乎……不记得他的号码。
“怎么了?阿初。”陆夏低声询问。
沈若初小声说,“我不记得他的号码。”
“啊……死定了。”
“沈若初,谎言又被拆穿了吧?”在沈若初要打电话给贺知年的时候,林婉儿的心猛的一收缩,但在看到沈若初的表情时,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开口嘲讽。
“我……”她要说她忘记号码,恐怕更会被嘲笑。
“真没想到,你还是一个骗子,这下你应该无话可说了吧。”
“第一次见一个女人说谎这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怎么了?”突然一位老者拨开人群,出现在众人眼前,声音带着笑意,很温和,但下一秒,他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莫盈盈,脸色微微一变,着急起来,“盈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快去医院。”
“伯父,已经打了120了,应该马上就到。”林婉儿见莫盈盈要开口,连忙解释道。
“这到底怎么回事?”莫绍有些生气了,谁把他的女儿打成这样。
沈若初紧紧地咬着下唇,手死死地抓着衣服一角,身子紧绷,浑身湿透,冰凉一片,但再冷也没心冷。
其中一个旁观者将事情说了一遍,陆夏立即反驳,“你放屁,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
“我……”
“好了,沈小姐,你说你是贺知年的妻子,那我问你,我们家和贺家是亲戚,你知道吗?我前几天还去了一趟贺家,特意问了一下贺先生结婚了没,贺老爷子说没有。”
这个消息对于沈若初来说,恍若晴天霹雳,她的身体仿佛被人抽走了力气一般,双腿顿时一软,整个人瘫软了下去。
莫家和贺家是亲戚,这么说贺知年认识莫盈盈,那日她被莫盈盈的保镖赶出商场,碰到
他,根本就不是巧合,而是一场预谋。
莫盈盈将她告上法庭,后来撤诉,也是他的意思吗?
难道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一场欺骗。她忍不住猜测,心揪着疼的厉害。
“阿初,你别听他胡说,他肯定是骗你的……”
沈若初的心仿佛钻入了刺猬了一般,疼,很疼,像是被火烧了一般,眼眶里的泪水几乎要溢满眼眶,可她强忍着,始终没让它落下。
她不知道陆夏在说什么,周围的一切声音似乎都与她无关。
在刚刚,她被所有人误会,谩骂,她都没有那么难受,还勉强能忍着,因为她相信他。
可此刻,她却如图遭遇了晴天霹雳搬……
莫绍见沈若初这般,也没有再继续逼迫,只是淡淡地开口,“把她们两个给赶出去。”然后招呼其他人去了客厅。
林婉儿看着失魂落魄,伤心欲绝的沈若初,嘴角微微一勾,搀扶起莫盈盈,朝着客厅走去。
“盈盈,你有没有事?”
“能够看到沈若初那样,我就算再挨几下也乐意。”
陈少康心疼地看了一眼沈若初,再看向莫绍时,眸底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恨意,跟在莫盈盈身后离开了。
众人刚到客厅,门外一个女佣进来兴奋地跑了进来,因为跑得太快,呼吸有些急促,“老爷,贺……贺先生来了。”
“你是说贺知年贺先生?”莫绍的眼睛微微亮了亮。
“是的。”女佣一脸惊喜,重重地点了点头。
从后院一起出来的人看向莫绍的眸光里多了一丝尊敬和巴结,“看来莫家和贺家关系匪浅啊,不然贺先生怎么那么晚还要来参加莫小姐的婚礼?”
“我还听说一开始贺先生的车停在这里,不过后来又开走了,应该有急事,这不,处理完立即回来了。”
“今天幸亏来了,不然就亏大了……”
莫绍听着耳边一句句恭维的话,心情极其舒畅,嘴角扬起微笑,朝着门外走去,身后跟着一众想要巴结讨好贺知年的人。
莫盈盈心花怒放,面带桃花,一兴奋,连带着小腹的疼痛都消失了,脱离了林婉儿的支撑。
贺婉洁听说贺知年要来,也是一脸兴奋,拉着陆敬萧的手臂说,“真没想到表哥会来,走,我们去打个招呼。”
“你兴奋什么,你表哥来又不是为了你。”陆敬萧双臂环胸,老神在在,众人中表现得最平静,似乎
最不乐意见到贺知年的人。
他一来,把他的所有的光环,风头抢得一干二净,连个碎渣渣都不给他留。
他高兴个屁。
贺婉洁停住脚步,转头,看了看陆敬萧绷着的臭脸,深邃的轮廓,五官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