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龙云喘着粗气,对于自己妻子说的话很不服气,但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来,“要不是我妈一直不放权给我,谁看得上他这个公司。”
沈琳听到这句话,急转方向盘朝另外一个方向开了过去,贺龙云没有系安全带,直接砸在了玻璃上。
“你干什么?”
“去你家找你们老太太要公司的权力!让她完全的放权给你,你不要等我死了的那一天,你还是一点实权都拿不到,没出息!”
沈琳的话语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觉得嫁给这个男人十分憋屈。
“去找我妈有什么用,她要是想放权的话,这么多年早就放权了。”
“那么多年,你侄儿不是没有娶沈若初那个女人吗?现在娶了你就有新的说法了,你是不是傻呀?那么多年跟我在一起,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贺龙云不再说话,只是闷闷的拉过安全带系起来,结婚这么多年以来,沈琳是越来越嚣张跋扈。
沈若初坐在输液室里输液,却还是在认真的用一只手做卷子。
贺知年看了她好几次之后,还是说:“若初,我还是带你去私人医院输液吧,这边输液室里面人太多,而且都是感冒,等一下你越
发严重了。”
“不!”沈若初头也不抬的摇头,“我就是输个液而已,没必要去私人医院,浪费钱,而且太远了。”
贺知年看她认真的样子,无奈又宠溺的叹一口气,突然发现自从遇到沈若初之后,他就经常拿她没办法。
“别再看书了。”贺知年伸手想抽出她的卷子。
“不要!”沈若初死死的护住卷子,“我下次一定要一次就考上,你不要阻止我看书嘛。”
“初初。”贺知年放开卷子,看向沈若初的眼神却充满了心疼,她越来越在乎这场考试,已经达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
陆家别墅,石清秋坐在房间里,家庭医生正在给她换药,石清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并不感觉疼痛。
家庭医生换药完之后重新缠上纱布,拿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石清秋还是像没有知觉一样的穿上衣服,感觉好佩服。
“石小姐,我平常帮其他人换药,不要说女生了,就算是男生也痛得呲牙咧嘴的,你中的还是枪伤,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习惯了,没必要一点痛就大吼大叫。”石清秋穿上外套。
“你的伤口复原的很好,再过几个星期就结疤了,
到时候就不需要换药了。”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走出了别墅。
石清秋尝试着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肩膀,还是有一些痛,但是已经对她不是很影响。
她拿起旁边的手机,这么多天以来她第一次开机。
现在妈妈还没有任何的消息,集团也没有再联系她,不知道贺知年处理得怎么样了。
一打开手机,很多未接电话就冒了出来,其中最多的就是陈少康的。石清秋看着陈少康的名字,正想着要不要回拨过去的时候,陆敬萧从门外走了进来,“清秋,你换好药了吧?”
“换好了。”石清秋把手机按黑,“贺知年那边处理的怎么样了?”
“他昨天才刚刚回来,我今天正要去和他讨论一下,听说他那边进展很大,好像真的找到了那个杀手集团的老巢。”
“真的吗?带我去看一下吧,我很担心我妈妈。”
“好。”陆敬萧自然的拉过她的手,石清秋也没有反抗,任由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走。
坐在车上,石清秋看着手机还是想着要给陈少康回一个电话,刚刚打开通话记录,陆敬萧就转头过来,恰好看到了通讯录里程少康的名字。
当初陈少康穿着家居服出现在石
清秋家里的那一幕又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他始终是有一个疙瘩。
石清秋却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打开短信编辑起来。
“我没事,今天晚上咖啡厅见。”短短的一句话,石清秋发送了出去,立刻就收到了回信。
“好,不见不散。”
沈若初输完液,走出医院,还没来得及上车,就看到了石清秋和陆敬萧。
“知年,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件事情我们找个地方再谈。”贺知年搂住沈若初。
四个人来到了一家餐厅的包房内,沈若初第一次跟着贺知年来这家餐厅,四个人坐在包房内,也没有服务员进来问要点什么菜。
看来他们是经常来这里,服务员已经习以为常了。
石清秋刚一坐下就迫不及待,“敬萧说你们已经找到了他们的老巢,结果怎么样?能不能调查出我妈妈在哪里?”
“其实这个杀手集团已经快要解散了,他们之所以要让贺氏和陆家公司臣服,就是因为他们要转做正当行业,但如果白手起家太过困难,直接依附几个大公司要简单得多,发展得更加的快速。”
贺知年拿出了调查的资料递过去,石清秋
接过来,看了两页就直接摇头,不可能。
“其他的人我不知道,当时李总绝对不会解散这个杀手机构,虽然这个行业很危险,执行任务随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