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百姓众多纷纭,他们原本只是猜测唐慕清暗中倾慕徐安,经此一遭之后,传出去怕是已成铁一般的事实。
使得唐慕清脸色一阵青红,羞愤得有些无地自容,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相比之下,徐安倒是还好,稍微讶然后,便像没事人一样浅笑着。
乃至心有窃喜,暗道:好了,自作自受了吧?这回越描越黑,即使你不是真的喜欢我,所有人也都这样认为了。但不得不说的是,这丫头不仅看着不小,摸起来也是真的大。应该有c以上,手感极好
场面蓦然陷入了某种尴尬之中,唐慕清这个当事人未有表态,徐安无谓发声。
且看你如何应对!
稍顿后,反倒是一脸肃然的唐敖率先打破了此刻的尴尬,沉声道:“愣着干嘛?还不过来?”
唐慕清惊了一下,闪电回过身,怒气也不知何时没了,口中“哦”了一声后,捡起自己的官刀,退到唐敖身边站着。
转瞬变得像个听话的乖宝宝,低头不语,却仍见羞涩。
徐安见状,刚想拱手说些什么,解释一下。
却被唐敖抢先道:“无需废话!你便是徐安?来人,给他俩配马。迅速随本将出城,莫要耽搁。另外,今日无事发生,若有人胆敢谣传我侯府琐碎,立斩之。”
说完,不容置喙的样子,一勒马缰,调转马头往南门而去。
听此。
徐安眉头浅皱,与庞奇对视了一眼,似乎预感到了有什么大事发生。
片刻。
陇西军兵士为二人牵来了马匹,徐安上马之余刚想发问,却被身前军士催促:“徐大人听不到侯爷所说吗?且先随军出城,余事侯爷自会详解。”
二人便只能作罢,上马紧随而去。
出了南城门不远后。
徐安这才发现,唐敖带领的队伍中不仅有他麾下的陇西兵士,随行也有禁卫混迹其中。
显然,唐敖身上有皇命,怕是要出城迎接某人。
心中好奇之下,便开口问向身边与之并驾骑行的禁卫,道:“这位军士,禁卫出城,是要何往啊?唐侯爷此来,是特地来寻我二人,还恰好路过顺带?还请相告。”
那名禁卫转头望了一眼,本不想作答,但耐不住徐安再三询问,便索性回道:“提前告知你也无妨,城外八十里处发生了命案。外邦使团遇袭,大燕国摄政王世子司徒敏身死城外,据说死状奇惨,是被人活生生剥下人皮而死。”
“陛下惊悉,遂命唐将军领禁卫亲自督导此事,两司缉捕随后便到。至于,将军是恰好路过带上你二人,还是刻意寻来,这就得去问问他自己。”
闻言,二人为之一惊。
徐安脸色一变,道:“大燕使团?朝中正值多事之秋,这个节骨眼上怎会有外邦使团前来?”
禁卫一声浅笑:“大人是明知故问吗?我大乾四国环伺,北有蛮夷,西有大景,东有浮岛大燕,南境与大奉国接壤。两方敌对,两方友好。蛮夷与大景,乃是宿敌。大燕与大奉,素为友邦。”
“每至年关佳节,陛下都会举行朝圣大会,邀请两大友邦来朝,共襄盛举。眼下距离盛会已不足月余,两国使团提前来京并不奇怪。此乃众所周知,大人不会不知吧?只不过,时值朝局微妙,京中大案横生,陛下并未提前安排盛会琐事罢了。”
“以往今日,整个京都城都该张灯结彩才对。”
徐安略显尴尬,微微一笑后,道:“啊?竟有此事,本官自然知道朝圣大会。只不过以为陛下今年会搁置不办,毕竟如你所说,京中多事啊。可没想到仍是照常操办,却不知生出了枝节?”
禁卫微叹道:“是啊。先前,吾等禁卫也和大人的猜想一样,认为今年的朝圣会怕是要暂停了。两月来,陛下都未曾提起过此事。我们禁卫军也是在接到指令后,方知今年的两邦使团已秘密进京。”
“秘密进京?”
“对啊。以往外邦使者前来,一入我朝境内,便会由我禁卫军负责守护,直至返回。今年,我们却是在使团即将抵京后方知消息,不是秘密而来,又是什么?说来,这群大燕人也真奇怪,要是早点让我们禁卫沿途保护,他们的世子也不会轻易身死。”
徐安眉头一蹙:“那使节团一行多少人,团中侍卫伤亡如何?”
禁卫摇头道:“具体不知。我也是刚刚得到消息,知道的只是皮毛。大人要知详细,现场一看便知。侯爷能带二位前来,想必是有所倚重。”
闻此,徐安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大约半个时辰后。
前方官道一侧,一片偌大的草地上,可见几顶外邦样式的高顶帐篷立着。
四周围着大批带刀侍卫,目测之下,足有百余人之多,但皆是身穿外邦服侍,一脸戒备之色。
在最大的那顶白色帐篷旁,此时隐隐有哭声传出。
帐外生着火盆,几名侍者模样的男女正带着哭腔不断往火盆里烧纸,声泪俱下,口中不时喊着:“世子殿下,你死得好惨啊”
唐敖赶到后,迅速命人将整个使团营地围了起来。
并令退帐前哭丧的侍者,与使团主官稍作交流后,回身看向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