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么?不可能!
“那行,我和莺莺先走,你自己也早点走啊。”朱燕燕挥了挥手,和李莺莺一起离开了。
这个大公司很奇怪,越是底层员工,越不用加班。
越低的楼层越早熄灯,最晚熄灯的,永远是总裁办公区的助理和秘书们。
林恩然歇了一会儿下班,果然站在公司大堂便看到了停在外头的车。
看到她帅气逼人的小叔,她满身的委屈都没了,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般,正要朝车奔去。
我奔
可是腿还没迈开,便被一只铁手钳制住。
她猛地回头,像见了鬼般望着拽她的人,“莫总?现在下班了,是我的私人时间!你要干嘛!”
“当然是有约,一起吃饭。”
一起吃饭?她惊悚地皱眉,在他和帅小叔之间徘徊。
差点忘了,这两人是好哥们!
她没好气地甩手,将自己的北影留给对方。
“小叔!我来啦”她朝车扑了过去。
车上的人下来,笔挺地立在那,自然做了她的撑杆。
她用经典的悬挂动作,双手勾着沈浩平的脖子,挂在他身上。
先是一顿乱蹭,接着才皱起眉头,“小叔,咱们今晚要和他一起吃饭?”
四十几分种后,沈浩平将车子停在b市最大的酒店门口。
光是门口守卫的两名绿色衣服的保安,扛着刀笔直地站在那,气势便已压倒任何一家酒店。
终于到了沈浩平的地界,林恩然自然踏实许多。
尤其被几名保安领着进入包间的时候,那份身为总裁夫人的自豪感便油然而生。
他莫绍白的确有钱,可没有小叔有气势啊!
20平的包间,设计地并不是很奢华,不像外头的五星级酒店,连地板都恨不得镶钻。
这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有的只是朴实以及坐在那里便会不由得挺直腰背的自豪感。
墙上挂着的是鲜艳的五星红旗和党旗,到处都是鲜绿色的橄榄,连墙皮,都刷了一层绿。
三人一桌,点了六菜一汤,够吃不浪费。
“绍白,这算是我正儿八经地跟你介绍恩然吧?”菜都上齐后,沈浩平举起了小盅白酒。
莫绍白啤的红的酒量都很大,唯有见到白的,扛不住。
他有些坐立不安,脸上强挤出笑,“阿平,你不够意思啊,明知道我见到白的就趴下。”
“第一次正式见你嫂子,咱们不玩虚的,就来白的。”沈浩平不愧是总裁,往那一坐,便有股强劲的气势。
平日里高高在上
的莫总,此刻在他面前,俨然变成小弟的模样。
旁边两名扛刀的保安亲自给莫绍白满上一杯白酒。
莫绍白苦着脸,喊饶命都没用,他举杯想要和沈浩平碰杯,沈浩平却将目光不留痕迹地转向了一旁默不吭声、正襟危坐的林恩然。
“先敬你嫂子。”
林恩然猛地一颤,以为自己耳朵坏了,木讷地看了眼沈浩平。
她也准备拿小酒杯的时候,却被沈浩平一把握住手,吩咐道:“去!拿瓶红枣豆浆来!”
“是!”保安做了个便离开了,不一会儿捧了一壶鲜榨红枣豆浆,给林恩然倒了一杯。
莫绍白如坐针毡,可只得硬着头皮举起酒杯,看向林恩然的时候,眼里却藏着一丝的寒意。
林恩然手抖了一下,我滴乖乖,小叔这纯属给她拉仇恨啊。今天让莫绍白给她敬酒,明儿个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整死呢。
她没有举杯,尴尬地冲沈浩平笑:“小叔,你们男的喝呗,我一个妇道人家,不掺和。”
她自称自己是妇道人家,也是奇闻一件。
“我们待会肯定会喝,现在他得敬你,这是规矩。”沈浩平迈着八字形而坐,一只手撑在膝盖上,不怒自威。
林恩然一直认为两人是平等的兄弟关系,看来也有阶级划分啊。
“好!”她也不墨迹,站起身端起杯子,“莫总,我先干为敬!”
她正要抬头一饮而尽的时候,被莫绍白一把拦住。
他露出苦笑,意思是自己先干,仰着头,便把那辛辣的白酒给一饮而尽。
从始至终,他都没开口喊她一句嫂子。
也是,这丫头可比他小了不少岁呢,他叫不出口。
见莫绍白这么给面,沈浩平脸上终于有了笑容。一拍大腿,让大家开始吃菜。
平日里看莫绍白冷酷地不行,可今天林恩然有种错觉。
他……似乎有点忌惮小叔。
林恩然中途去上洗手间,包间里便只剩下莫绍白和沈浩平。
沈浩平喝了一斤白酒面不改色,倒是莫绍白,有点上头,甚至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可即便如此,沈浩平仍旧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让保安倒酒。
莫绍白在喝下最后一杯后,终于忍不住,手撑在桌上便狂吐了起来。
“说吧,会所包间发生的事,是不是和杨可人有关?上次她去公司找你,为了什么?”聪明如他,又怎么会猜不出其中的干系,只是他不知道莫绍白在公司里给林恩然穿小鞋,因为他坚信,就算给这家伙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