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黎父亲转身,用笊篱把带毛的兔子从锅里捞出来,重新洗净去毛后,又烧了锅水,把兔子放进去。
晚上,鄢家吃了一锅兔子肉汤,但鄢黎听着窗外不时传来的吆喝声,知道章宇还在被揍,她的良心被谴责,双手发抖,一口肉汤都喝不进去。
“爸,大姐不喝,我能喝吗?”鄢凤年快速喝完自己那份,冲鄢父甜甜笑着撒娇。
“黎,你要不喝去伺候你妈吃饭。”鄢父心想大概鄢黎是被吓坏了,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怎么劝,只能想到瘫在床上的老婆。
鄢黎端着肉汤进到母亲房间的手时候,母亲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下午的事,声音那么大,她不可能没听见,但她瘫在床上爬不起来,就听鄢凤年时不时跑进来通风报信。
鄢母心疼女儿,觉得她肯定是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