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忽然感动得有些想流泪。
何止辛苦,还有委屈啊!有千般话语想说,最后却只是无言。
昂热依次拍了拍四人的肩膀,“坐着吧,刚表演完,应该也累了。”
在昂热的允许下,四人分坐到各自的床上。
恺撒迅速收起自已的那些钞票,叠好。这回没放枕头
昂热坐在路明非身边,摸了摸口袋。
谈话最好是要有雪茄,很可惜,昂热带来的那些存货这几天都抽完了。
“校长,有这个。”恺撒拿出自已的香烟,“你抽得来吗?”
“可以。”校长伸手接过,放在手里把玩了一番,“没想到你居然会抽这种香烟,我记得你只对雪茄感兴趣。”
“尝试一下不同的事物。”恺撒为昂热点燃,“这东西需要过肺,非常舒适。”
“你觉得我不会?”昂热熟练地抽着手里的香烟,“我不仅是你们的校长,我还是日本的黑道至尊。”
“什么?”芬格尔惊呼:“校长,你是黑道至尊?”
“不信?”昂热就像跟自已孩子聊天的父亲。
在聊任务前,他并不希望将气氛弄得很凝重。
“看。”昂热脱下西装。
满背的纹身让四人各有震惊,路明非没忍住伸手摸了摸。
“难怪校长在学校都是穿西装。”芬格尔冒着他那无关紧要的垃圾话,“原来是挡纹身。”
“日本分部并不是自愿归顺的,是我打下来的。”昂热说:“但日本人并不会因为失败而认输,他们只会蛰伏,蓄积力量。他们的反叛,是预料之中,却也在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