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乡里。
故而,三秀在痛恨颜皇将自己引以为傲的徒弟给拐走的同时,自然也迁怒到了那鞅息头上,在此之后他们便再无交集。
“哼,我三秀连当今宗王都得罪了,还怕他一个朝中大臣?”三秀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继续道:“你让人去回,就说为师近来身体抱恙,不便见客,今日若无重要的病人也莫要来唤我。”
“是。”师父的脾气修名自然了解,便未再劝,只是见他又抬手摸上了琴弦,赶紧开口道:“师父,快巳时了,一会儿怕是有病人来,您这琴声…..”
“知道了。”三秀睨了一眼自己的徒弟,才唉声叹气地放下了手。
修名长松了一口气,随即退出厢房来到前院,又让容凡依照师父三秀之意去回绝了外面的访客。
马车上的鞅息听了自己护从所禀也忍不住望着三秀药庄无奈叹道:“三秀啊三秀,你怎么越老越小心眼呢?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居然还不肯原谅我?”
随后,马车调头,缓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