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周末,傻柱提前找了食堂的几个人过来帮忙操办自己的结婚喜酒。
他想亲自动手下厨的,但林东来和玲子一家都认为,没有让新郎官结婚时还亲自下厨的。
傻柱也就听话的没坚持自己的想法,于是叫来了马华,胖子和刘岚几个人。
但还是天没亮就去排队买了好些菜回来,等几人来到后,将事情交待了好几遍,始终觉得不放心。
张家村来的人不多,也就林东来大舅老俩口和玲子爸妈,其实玲子爸妈也邀请了村里其他人。
可惜这年头大伙口袋里都紧张,自然舍不得掏坐车的钱,这种事情勉强不得,玲子爸妈也无话可说。
尽管有人帮下厨,傻柱招呼着来人坐下后,时不时又跑去看菜切得怎样,油温是否合适什么的。
看到觉得不合心水的地方,少不了一番指指点点,马华倒是无所谓,他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胖子就不同了,他认为大周末的本该是自己睡懒觉的日子,偏偏被傻柱给叫了过来干活。
迫于想跟着他学手艺,胖子尽管有怨言,但不敢不来。
在傻柱对来客堆着笑说了几句,又走过来埋怨他切的土豆丝太粗,再转身去招呼客人后。
胖子忍不住抱怨:“这土豆丝哪里粗了,就鸡蛋里挑骨头,无中生有。”
“有能耐你倒是别叫我来啊,好像谁上赶着想来干活似的。”
马华此时也在切着土豆丝,相比胖子,他切的丝粗细均匀,基本可以赶上傻柱的水平。
听着胖子的嘟囔,他笑道:“胖子,你就少说两句吧,今天是咱师父大喜的日子。”
“你忍着点,别坏了他的好事,否则你看他以后怎么收拾你,肯定没好果子吃。”
胖子还算听劝,又嘟囔了几句后,尽管不情不愿但还是按照认真干起活来。
林东来大舅他们到来后,傻柱就搬了套桌椅放到院里,摆上红纸和笔当作上礼的地方。
阎埠贵见状眼睛一亮,院里谁家办喜事什么的,都免不了让他收礼记账。
一来因为他的字好,二来也是他的账算的清,人们背地里给起的算盘精的外号可不是空穴来风。
看傻柱在环顾四周,好像在找人,他高兴坏了,肯定是找自己。
不由自主挺直了腰杆,咧着嘴朝着傻柱笑着,心想傻柱看到他肯定第一时间走过来。
本以为傻柱下一步就该走到自个跟前,求他过去帮忙收礼记账,没想到傻柱仅仅扫了他一眼。
就径直朝着林东来大舅的方向走去,对他说道:“老爷子,听东来大舅母说,您的字不错。”
“要不今天就麻烦您来帮我收礼金和记账,您可不要推辞啊。”
林东来大舅上过几年私塾,写了一手好字,每到过年村里各家各户都会带上红纸,到他家排队让帮写春联。
傻柱也是上回到张家村,无意中听林东来和大舅母聊天时提起,记上了心头。
他不愿意让阎埠贵帮收礼记账,因为上回他给介绍对象这事做得太不靠谱,傻柱心里有隔阂。
再说自家有人能胜任这活自然用自家人,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林东来大舅也就略微客气了一下,就接下了这差事,坐到椅子上摆弄起红纸来。
阎埠贵见状,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无踪,一颗火热的心立马凉了半截。
深知这事勉强不来,阎埠贵叹了口气,垂头丧气走回了前院。
三大妈正在门口坐着择菜,看到阎埠贵走来赶紧迎了上去:“老伴,怎么样,傻柱请你去帮收礼了?”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阎埠贵白了她一眼没说话,走回屋里坐到桌边才吭声:
“傻柱那就是个傻子,我这一手好字,账也算得清楚他不找,你猜他让谁去?”
三大妈一脸不解:“他还能让谁去,难不找了东来那小子?”
“我说出来你估计都不信,傻柱子他竟找了东来那大舅,一个成天干农活的乡下汉子。”
“我就不信了,他的字能有我写的好,账能比我算得清?咱俩看着吧,傻柱那小子会后悔的。”
听了阎埠贵的抱怨,三大妈连连点头,别说整个四合院,就算是附近几条胡同也没人字写得比自个老伴好。
得到三大妈的赞同,阎埠贵仿佛找回了失去的尊严,弯下来的腰杆又挺直了。
反正没什么事做,干脆到院里打理起花草来,边时不时朝着中院张望。
就等着一旦有动静自己就冲去中院,去瞧个热闹看个笑话也不错。
可惜阎埠贵的如意算盘最终落空,眼瞅着快到饭点,院里人都络绎不绝赶往中院。
每个去封礼的邻居朋友,都对林东来大舅的字称赞不已,直呼真是人不可貌相。
怕大舅忙不过来,林东来干脆主动上前帮忙,搬了把椅子坐在一旁。
他来负责收礼金,而老爷子负责记账,一老一少说笑着,配合默契。
随着人们陆续入座,眼瞅着就要上菜了,阎埠贵才姗姗来迟。
手里捏着五毛钱走到林东来大舅跟前,满脸不开心地递过去:“老哥,我叫阎埠贵,上礼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