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将从傻柱家拎回去了那一饭盒菜藏了起来,可等她下午去上班后没多久,就被贾张氏闻着味找了出来。
望着这压得结结实的一整盒菜,贾张氏心里犯了嘀咕:儿媳妇平时都只打一盒菜而已,今儿怎么打了两盒同样的菜回来。
这时候她还意识到这事和傻柱有关,一心想着也许秦淮茹是遇着好事心里高兴,所以才多打了一份菜。
她中午正好没吃饱,于是趁着大孙子去上学,和两个孙女出去玩的功夫,三下五除二给吃了个精光。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秦淮茹想着家里还有一饭的菜没有吃,回家随便热热就能吃饭,也就没有像之前一直急着回家做饭。
当她慢悠悠地回到院里时,阎埠贵正在家门前摆弄他那些花草,看到秦淮茹时笑道:
“哟!淮茹,今天看着心情不错啊,该不会是有什么好事吧?”
秦淮茹反倒笑呵呵回道:“三大爷,您就使劲猜吧,猜着了算你赢。”说完,朝着中院走了回去。
三大妈听见动静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见到阎埠贵在笑眯眯地望着秦淮茹,立马气不打一处来。
“老阎,你看哪里呢,眼睛都快要掉出来了!你看看那花盆里的泥还有没有?”
阎埠贵迎上老伴的目光,立马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面露尴尬说道:“杨瑞华,你小点声,胡说什么呐。”
望着秦淮茹扭着大屁股的背影,三大妈嫌恶地翻了个白眼,又朝阎埠贵翻了个白眼:
“哼!我有没有胡说你自个心里明白,我劝你啊趁早死了那条心,少想些有的没的对大家都好。”
三大妈最气的还是,不久前她才敲打过老伴和大儿子,没想到今天就被她看到了这一幕。
阎埠贵还想着再解释几句,又怕老伴真跟他较真起来不好收场,只好撂下一句:我不想同你说话。
加快脚步走进了屋里,三大妈只好低声嘟囔着,不情不愿又进了厨房。
秦淮茹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就是将中午剩下来的锅头拿去加热,随后再去拿中午她藏起来的饭盒。
可惜她伸手到柜子里摸索了一轮,怎么找不到饭盒的踪影,这时贾张氏从屋里走了出来。
看到秦淮茹第一句话就是:“淮茹回来了,快去做饭吧,孩子们都饿了。”
孩子们是饿了,但更多的她自个饿了,尽管才吃完一整盒菜没多久,但只要到了饭点贾张氏的肚子总会饿得慌。
听到贾张氏说话,秦淮茹心里一慌:这盒菜不会是被婆婆吃了吧。
她扭脸问道:“妈,中午我藏了一个饭盒在柜子里,现在找不着了,您见过吗?”
“嗱!不就在那嘛。”顺着贾张氏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连菜汁都舔得一干二净的空饭盒正扔在桌上。
这一幕可把秦淮茹给气坏了,她大口呼着气,胸脯一个劲起伏着:“妈,这饭盒里的菜该不会被您给吃了吧?”
“什么菜,我可没见着,这就是一个空饭盒。”
贾张氏第一时间赶紧否认,她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干的,生怕被秦淮茹指责。
秦淮茹赶紧拉过两个女儿问了一遍,到底是谁把饭盒里的菜给吃完了,只见两个女儿迷茫地摇着头。
小当和槐花还小,按理来说她放的位置她俩也够不着,而下午棒梗去了学校,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回家。
估计是上课捣蛋被留堂,或者是半路跟同学在路上玩了吧。
那就只能是婆婆把这盒菜给吃完的,想到这里,秦淮茹都快要哭了:“妈,您怎么这样啊。”
“行了行了,我实话实说,就是我吃的,怎么我作为你婆婆肚子饿了,还不能吃点东西?”
“不就一盒菜嘛,你瞧你那小气样,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贾家多亏待你呢。”
贾张氏看秦淮茹较真起来,干脆也不装了,主动承认这事是自己干的,还顺带着奚落了她两句。
秦淮茹觉得委屈得不行,一时之间泪流满面哭诉着:“妈,这盒菜可是咱们家今晚一家人要吃。”
“您可倒好,自个就吃了个精光,咱们家今晚只吃窝头的话,棒梗能干吗?”
“呜呜呜……你都不知道我从傻柱那要来这盒菜有多不容易,怎么也不知道给孩子们留点啊。”
秦淮茹的话刚说完,贾张氏立马捕捉到了关键词,大声问道:“秦淮茹,你刚才说什么?”
“你说这饭盒是傻柱给的?他什么时候给你的?你和他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秦淮茹正抹着眼泪,心里骂着婆婆的自私自利,想不到还能被她连续来了几个问题轰炸。
只愣了一下,她就立马反驳道:“这就是傻柱今天中午给我的饭盒,我俩根本没有您想象的这么脏。”
“妈,您得把人往好里想,傻柱就是看我们家困难这才给了点帮助,您可不能冤枉好人!”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脑补了自个儿媳妇和傻柱中午发生的事情,早知道那是傻柱给的饭盒,说什么她都不会吃。
想到傻柱和秦淮茹好上,自己又要回到之前担惊受怕的日子,此时此刻,她恨不得抠喉咙将那一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