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还没回到院里,围观的人也全都没散去,全在等着他回来继续看热闹。
贾张氏更是搬了把椅子坐在院里,等着许大茂回来给她掏钱来着。
傻柱回到院里看到这场面,立马明白院里出事了,笑嘻嘻走过去朝着一大爷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咱院今儿这么热闹,这是出什么事了吧?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看着傻柱幸灾乐祸的样子,贾张氏不乐意了:“我说傻柱,你有什么可高兴的的啊?”
“嘿!张大妈,我这也没向你问话啊,我问的可是一大爷,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哼!也就你小子运气好,早知道当初就不那么容易放过你,瞧你给神气的。”
傻柱和贾张氏这么一呛声,院子里的气氛更加紧张起来。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轻咳一声说道:“行了,都别吵了,大茂这是和晓娥闹离婚呢,现在事情还没个定论,大家都别瞎起哄。”
听到易中海的话,傻柱笑了:“嘿嘿!许大茂这小子活该,成天在外头招惹大姑娘小媳妇的。”
“我要是娄晓娥我也跟他离婚,就让这小子这辈子都打光棍。”
就在这时,许大茂垂头丧气地回到院里,看到易中海后都快要哭了:
“一大爷,这院里的事您说了算,您可要帮帮我啊,娄晓娥她也太欺负人了。”
随后将娄晓娥将家里钱票和值钱东西全卷走,打算让自己净身出户的事说了一遍,那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而一旁的贾张氏听到他的话后,没有半分同情,大声说道:“许大茂,你还磨蹭什么呢,赶紧掏钱赔钱!”
听到这话,傻柱拉过一旁看热闹的邻居,问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咬牙切齿骂了句:“活该!”
傻柱的声音着实不小,那话语就像长了翅膀似的,直直地飞进了许大茂的耳朵里。
此时的许大茂正满心烦躁地犹豫着要不要将兜里那仅有的一点钱全掏出来赔给贾家。
他本就被离婚的事情搅得心烦意乱,整个人如同被一团乱麻缠住,找不到任何头绪。
而此时听到傻柱骂自己活该,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心中仿佛有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一股熊熊的无名火瞬间从心底直往脑袋上涌去,烧得他理智全无。
“傻柱,你少他妈得意,你小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许大茂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当初你媳妇不在的那段时间,你对秦淮茹有多好,这不用我再说了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许大茂的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傻柱一听许大茂提起自己最不愿意回想的往事,脸色骤变,差点就直接跳了起来:
“住嘴!你小子再瞎说看我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傻柱怒不可遏,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
骂完后,傻柱的心里一阵慌乱,他立马紧张地朝着四周看了一圈,直到没见着玲子的身影,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这好不容易玲子愿意回来和他一起过日子,他最怕的就是当初签保证书的事被玲子知道,从而影响他们小俩口的感情。
要是因为这件事再把玲子给气跑了,那他可真是追悔莫及。
许大茂的话刚说完,围观众人就开始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起来,目光在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之间来回移动,还时不时地朝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有的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想起了傻柱和秦淮茹之间的那些过往,有的人则摇头叹息,觉得这院子里的是非真是一茬接着一茬。
看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许大茂心里更加烦躁不安,他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被众人围观的小丑,而傻柱也没好到哪里去。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咬着牙说道:“傻柱,你少在这儿看笑话,我许大茂就算离婚了,也比你过得好。”
傻柱听了这话,自然不甘示弱,立刻回嘴道:“哟,许大茂,你还嘴硬呢,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德行,人财两空,有啥可牛的?”
傻柱双手抱在胸前,满脸的不屑他觉得许大茂就是煮熟的鸭子嘴还硬,明明已经到了这般田地,还在那儿强撑着。
而许大茂也毫不退缩,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僵持着,院里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最终还是贾张氏等得不耐烦了,冲着许大茂大声说道:“许大茂,我再问一遍,你到底赔不赔钱?”
“你要不赔钱,这事可就好办了,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就不信这事没人管了。”
贾张氏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手臂,显得十分激动。
周围的人看着贾张氏如此激动的样子,都不禁微微皱眉,有的人心生厌烦,觉得贾张氏太过咄咄逼人。
有的人则露出担忧的神色,担心事情会越闹越大,难以收场。
但贾张氏却完全不顾周围人的反应,她只关心自己能否从许大茂那里拿到赔偿款。
毕竟整整五十块钱呢,要省着点花,足够自己和大孙子棒梗吃上一段时间大肉包子了。
贾张氏的话音刚落,许大茂就急得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