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怔,她生养了三个孩子,眼下就算是最小的女儿上槐花也已经很长时间没尿过裤子。
孩子们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原因不再尿裤子的,她看着棒梗充满期待的眼神,努力地回想,却依旧毫无头绪。
看着棒梗期待的眼神,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棒梗,别着急,让妈好好想想。”
说完这话后,秦淮茹陷入沉思,她开始回忆起孩子们成长的点点滴滴。
她想起的却是孩子们一起度过的艰难日子,但关于孩子们不再尿裤子的具体时刻和原因,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秦淮茹觉得自己很不称职,作为母亲,她本应该对孩子们的成长变化了如指掌。
想到这里,她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更加细心地关注孩子们的成长。
她对棒梗说:“棒梗,妈虽然现在想不起来,但妈会去问问别人,看看有什么好办法能让你不再尿裤子。”
看着棒梗带着一丝忧虑,秦淮茹摸了摸他的脸:“你放心,妈就说是帮别人问的,不会说是你的问题。”
棒梗点了点头,眼中虽然还有一丝失望,但也多了一份期待。
秦淮茹接着说:“咱们以后多注意喝水的时间,不能一下子喝太多。”
“而且妈教你一个办法,你可以试着多提醒自己,每隔一段时间就去厕所看看。”
棒梗默默地听着,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一句话都没说。
秦淮茹轻轻地把棒梗搂在怀里,说:“棒梗,咱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克服这个问题。”
就在这时,贾张氏为了刷存在感,朝着棒梗笑道:“棒梗,没事的,你再尿裤子,奶奶的棉裤还借你穿,啊?”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棒梗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眶中泛起了泪花。
他猛地从秦淮茹怀里挣脱出来,大声喊道:“我才不要穿奶奶的棉裤!我以后再也不会尿裤子了!”
说完,他转身跑向外屋,由于大病初愈再加上激动,坐到桌边后一个劲咳个不停。
秦淮茹无奈地看着贾张氏,埋怨道:“妈,您这说的什么话呀!本来棒梗就够难受的了,您还这么刺激他。”
贾张氏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我说啥了?我这不是想安慰他嘛。”
这些天以来,秦淮茹在医院照顾棒梗,贾张氏和两个孙女的吃食问题,都是易中海帮着安排。
每天饭点就会让小当和槐花去易家吃饭,吃完饭后再给贾张氏端点吃的回家,她的卫生问题也由院里几个大妈在帮着打理。
几天下来,贾张氏产生了错觉,认为有没有秦淮茹在家都影响不大,反正自己是饿不着也脏不着,说起话来也就比之前有底气了不少。
秦淮茹听完贾张氏的话后,白了她一眼,走到棒梗身旁坐下说:“棒梗,你别搭理你奶奶,她那是病糊涂了,才会这样乱说话。”
听到这话,棒梗赞同地点了下头,而贾张氏听到秦淮茹这么说自己,也恼怒起来:
“你也知道我还病着呐,当初我都说了不能出院你不听,非让我出院回家,有能耐你现在就把我送医院去治疗。”
这确实是贾张氏的真实想法,她总觉得自己在家努力练习了那么久才能从床上坐起来,要是当初不出院继续治疗的话。
自己的身体再怎么样也比现在好,估计都能健步如飞了,哪像现在这样只能坐在床上等人照顾。
秦淮茹冷哼道:“妈,您就不要再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了,当初要不是家里实在拿不出钱来,我能让您出院吗?”
“您也知道咱家的情况,哪有那么多钱一直供着您在医院治疗啊。”
“您就知足吧,在家里我也没少照顾您,该给您吃的喝的一样没少,您还想怎么样呢?”
贾张氏一听这话,气得直拍床板,那手掌与床板撞击发出的 “啪啪” 声在房间里格外响亮。
“哼,我打听过了,我们家东旭那赔偿金一准没花完,你就是藏着钱不想给我花钱治病。”
她的眼睛里燃烧着怒火,脸上的皱纹似乎都因为愤怒而变得更加深刻。
“秦淮茹,你好狠的心呐,这样苛待你的亲婆婆,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贾张氏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秦淮茹的心刺穿。
秦淮茹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妈,您这是听谁胡说八道呢?”
照理来说,赔偿金没花完,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已,婆婆行动不便又去不了医院打听,没道理知道这事啊。
看着一脸的慌乱的儿媳妇,贾张氏可算了有十足的把握来证明自己分析的是对,于是继续朝着秦淮茹一通说:
“哼!怕了吧?别以为我卧病在床,就对外头的事一无所知,我告诉你吧,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虽然不能出门,但我也有我的办法,这院子里的人来来往往,我总能听到一些风声,你别想瞒我,赶紧把钱拿出来给我治病。”
贾张氏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固执,她认定秦淮茹藏了钱,不肯给自己治病。
可秦淮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