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鹰般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对面的城主,他的面容一阵纠结,他的办法还没有想出来,既不想伤害下面的百姓,伤他们的心,又不想让大臣们觉得这个城主无能,居然可以被人关进水牢,而根本自救不了。
还要等着有人逃出去的时候,自己灰溜溜的跟着出去,这样鼠辈的行为,简直不配做一城之主,纠结于此,才会让他有种进退两难的感觉。
至于要不会夺回自己的城池,根本就没有办法定夺,只是觉得有萧尘在身边的日子里,会觉得特别安心,危险好像都会绕着走一样。
“那就给我三日吧,如果三日之后我还没有想出办法,你们就请自便。至于我,那就等着自生自灭吧。”城主这一番话居然说出了萧尘的使命感来,他甚至觉得有些逼人太甚了,逼一个城主去下决定,连大臣们都不敢做的事情,萧尘却好像是理所应当的说出来,还真是够硬气。
他当然不懂一个城池需要多少的经历和办法来维护,萧尘只是知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道理,谁若是不服气,干、他就完了,何必弄得这么纠结,前怕狼后怕虎的,又怎么可能办大事啊。
“算了,不如你听我的,若是我说的可以,我们自然帮你。如果觉得我说的不对,那你也不防直说,三个臭皮匠还顶一个诸葛亮呢,我就不信了,难道就没有证明城上之人是假这件事情。”
话说到
这个时候,萧尘的耐性已经被磨得没剩下什么了,他比较喜欢速战速决,既然是穿越来的,萧尘也打算找个时间,穿越回去,找个地方的确不适合他的习惯,只觉得很难捱。
“好,那就太好了,我现在的脑子的确是很乱,也想了很多的办法,但总觉得行不通。”看来城主也不是好当的,没有个可靠的头脑还真是要头大的要命。
“其实事情很简单的,一会儿夜黑风高的时候,我去给你探探路,看看那个假城主到底在干嘛,然后把他绑来不就好了吗?至于被你想的那么麻烦?”
已经好几天的时间了,城主就是有些左顾右盼的,总觉得要找一个比较稳妥的办法,才能够让事情万无一失,可是有些时候真的需要一些冲动,才能够把事情推进一些。要不然总是站在一个点上想,永远只是想想罢了,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做不成。
“啊?那怎么能行呢?要知道城池里面有很多的精英卫士,你一个人别说根本闯不进去,就算是闯进去了,也会被抓到,到那个时候,水牢的苦你又要承受一次。”可见城主就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还以为萧尘是吃素的,既然他能够从水牢里逃出来,难道回去会有那么难吗?
说句实在话,萧尘可以在城池中横着膀子逛都没有人拦得住,至于上次被抓住送去水牢,那完全就是萧尘的疏忽而已,一次小小
的意外又有什么不能够允许的呢?
“你以为就你的兵,这点可以挡住我吗?如果真的可以挡住,为什么我可以在水牢里安然无恙的走出来,你既然有事求我,就应该知道我的实力不是吗?”对于自己的能力,萧尘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只要是他答应过的事情,是一定不会有差池的。
眼看城主的忧心就可以解决了,萧尘也同时也很高兴,因为他帮完这个忙就可以离开了。自信心让萧尘的灵气不断的增长着,他可以感受得到这股子灵气越来越充盈,越来越有干劲了。
“那我给你画一个我们城池的地图吧,还有些巡查的大概时间,因为我有一段时间没有管理朝政了,而且这些小事情也很少有我亲自管理,所以也有可能会出现偏差,你只能拿去做个参考,别的我就真的就帮不上什么了。”这个城主还真是细心,只是这没有魄力的细心,也只够做个辅佐来用,然而这种胆怯的细心放在城中大事上,却变得微乎其微了。
“这已经很好了,你尽快,晚上我就动身。”萧尘一向都是说什么做什么,从来都不拖泥带水的。
“好,我这就弄,尽量想起所有城内的东西,也好给你更大的帮助。”城主也是无奈,这些东西在没有实物参照的情况下,真的是很有难度的,毕竟城池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万顷土地的城池就在其中,相比较之下比城外
的那些农户所占的地方可是大出了,不止一倍的面积。
这显然阿和和张甲的寻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两个人在城外找寻水牢中逃跑的人,而萧尘却带着真的城主到处流浪,不觉间他们看上去有些好笑。
整整一个下午都过去了,城主趴在桌子上已经画了黑压压的一片,虽然看着还算比较不错,但是让萧尘看上却觉得这图有些太过复杂了一些,居然墙边的一个小树都被画的逼真形象,这简直不是在画地图啊,这是在画油画好吗?
“我说城主啊,您至于这么用心吗?我都快看清树上的树叶纹路了,时间紧迫,你倒是快点啊。”
现在可不是精益求精的时候,萧尘不得不说自己已经佩服城主,佩服的五体投地,若是这样在以前,萧尘恨不得会朝着城主的后脑海,用力的砸他那么一下,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被秀逗了。
居然还有这样的操作,简直是令萧尘无语。
“这就好了,再给我一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