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难不成结局就这么烂尾了?”一旁的众人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意犹未尽的金山良问道。
后来的事
我因为这档子事儿也去了那墓地那转了一圈,发现其实这坟头子其实就是个两百年前的下南洋的龙国富商的坟头子,这坟头子依然是普普通通的坟头,但是这墓地的摆阵却是个困龙金瓮阵。
(困龙金瓮阵:道教正一派系,聚魂锁鬼的一个阵法。)
估计是那家的人不想自己仙人离开尘世,请人所做出的阵法。结果却意外的锁了那家伙的魂。
听完萧尘说的故事,那些摸金校尉倒是感觉挺满意的,不过美中不足的那南洋的坟头子在他们眼中真的太小了,这东西别说在南洋,就算是在龙国,在四九城中他们碰上了也不会搞。
就在那帮家伙还要萧尘给他们说那些别的故事的时候,此时已经是中午1点了,刚才晴朗的天空顿时密布了一层厚厚的黑云,狂风大作,卷起阵阵飞沙。为了不成落汤鸡,他们都回到了各自的病房。
说来也巧,就在他们都回到病房的时候。外面的天气顿时狂风暴雨大作,一阵狂风闪电呼啸在天际间。
萧尘最喜欢下雨,因为下雨天最好睡觉。毕竟美美的睡上一个午觉那是分外惬意的。然后又做了一个让他不堪回首的梦境,是他小时候的事情。
少年时的他在县城
里读高中,有一天他在回家的路上刚把一帮不知好歹的拦路打劫的混混狠揍了一顿,其中有几个脸早已不成人形。
他一脸愤愤的走了一路,脚下的步子轻盈的不少,回到家刚想把自己赚到钱这好消息跟父母传达,却看见了让他一辈子难忘的一幕。
来要账的村头恶霸,一脸大爷像的坐在椅子上。父亲和母亲正一脸愁容的看着他,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什么,似乎在苦苦哀求着这恶霸在宽限几天。
只见他父亲苍老的脸上满是泪痕,龟裂的手从破旧的衣服里摸出几张早已残破的钱放在恶霸的面前,而母亲则回到房间拿出了父亲娶她时候给打的银首饰也放在了他的跟前。
这一幕在萧尘心中如同刀割一般难受,这是生他养他的父母,竟然被人如此这般的欺凌。那村头恶霸似乎对那些东西似乎有些不屑一顾,把那些东西划拉落地。指着萧尘父亲的鼻子大声嘲讽道。
“老杂碎,我是不是给你脸了啊。妈的,把老子当成要饭的了?我过来收点利息都收不齐,特么你还想我宽限一个月。我就给你明天,明天要不到这房子姓张了!”
看着眼前这一幕,萧尘落泪了。
他知道这些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不算什么,可这都是他父亲辛辛苦苦捡破烂挣来的血汗钱,那些嫁妆是他母亲最宝贵的东西。他咬着牙,握紧拳头绷着脸向姓张的走过去,然后把钱重重的
放在他的跟前。
“钱,我筹够了。拿着那些钱滚出我家!”
村头恶霸看着那些钱一阵心满意足,翘着二郎腿继续趾高气扬道。
“小杂碎倒是比老杂碎厉害,这么多钱怎么搞的。不会是偷来的吧。”
“是我辛辛苦苦挣来的,还有我爹不是老杂碎。”
这村头恶霸的话一次又一次的触碰着萧尘的底线,萧尘此时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任何人,他的眼睛早已布满血丝,愤怒的表情早已写满他那稚嫩的脸庞。
“这钱算是本金,利息我还没算进去呢。过几个天我来收利息,你们两个窝囊废父子记得准备好。”
听到这句话,萧尘的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但是他不能。因为他还有那没有享过清福的父母,此时的萧尘淡淡吐出一段话。
“我说恶霸,你尽管来收试试。”
一听这话那恶霸顿时一改刚才的得意,正要挥手教训这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的时候,萧尘早已先下手为强,瞬间抓起一旁父亲用了多年未换的保温杯对着这厮的手就是一通猛砸。
这个时候的萧尘早就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一般,把多年来生活的不公一股脑的全宣泄在了这村头恶霸身上。
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声和骨头碎裂时的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这个不大的房间,村头恶霸看着眼前的萧尘心里有种莫名的恐惧,但此时的萧尘早已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眼里充满着对他的憎恨。
也许是由于力
道太大,保温杯被甩了出去,这时的萧尘才稍微恢复了一点残存的理性,然后又对着那恶霸的肚子重重的补上一脚,那厮顿时瘫倒在地,钻心一般的疼痛让他没法忍耐。
萧尘这才停了手,微微伏下身子在张的耳边轻声细语道。
“你知道村东头那帮犊子的事吧,我一个人干的。还有这仇你最好记着,要是我爸妈有什么闪失,你信不信我把你一家老小都给埋了!”
村头恶霸灰溜溜的走了,走之前钱拿走了他该拿的钱,并把萧尘父母的东西原封不动的捡起放在桌子上。对于萧尘他始终不敢多看一眼,而萧尘知道他的手从今往后算是废了。也不会再来找他们家的麻烦了。
刚才萧尘的样子却把这俩一辈子北朝黄土面朝天的农民吓到了,萧尘拿来的那些钱是他们一辈子见过的,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