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尘救醒了哑巴,醒来时已经是下午530分。黄昏如同蛋黄一般的神色映照在他的脸颊,照耀着他帅气的脸庞,就如同王子唤醒灰姑娘一般。
醒来时看见他看见哑巴正坐在床上抽着一根烟,正看着窗外的夕阳。他似乎注意到了萧尘早已清醒,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摞子钱放在他身边。
“这算是给你的报酬,我哑巴不喜欢欠别人的。之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
萧尘把钱放回到他身边。
“不用了兄弟,咱们相逢在此也算是个缘分。还有就是这并不算帮你的,这算帮你父母还有你那个没有康复的妹妹的,这钱你就算帮我带给她,算是我做叔叔给他的一个希冀。”
“妹妹?你怎么知道我有个妹妹?我好像没跟你提起过我的家里的事情。”
萧尘把口袋中的信放在了他旁边说。“你的信我看了,你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哥哥。就出于这点我萧尘就分文不取。”
“妹妹?妈妈?那都是过去式了,他们早就去了那边了。这封信是可以让我停留在当初的回忆。”
他话音刚落接过萧尘手中那封信件随手撕了个粉碎,细如雪花的纸片在天空中手中飞舞,散落了一地,就像哑巴现在的心情一样。
“现在我觉得那件事已经在我回忆里已经是过去式了,我觉得我要走出来了。谢谢你萧尘,是你让我明白了李自成的雮尘珠这原来就是个童话,如果他
的坟墓里真的有雮尘珠那现在当政的就是大顺了。”
哑巴说完那番话就收拾好了行囊准备离开,看着他那一脸了无牵挂的样子很显然是想把昨晚的事情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不会再提任何的关于这件事情理由。
萧尘记得曾经在跟王亚豪的电话交流中,他曾提及过哑巴这个人,这人虽然看上去有点不怎么喜欢接近人,但是奉行祸从口出,病从口入这一墓志铭,凡是都守口如瓶绝不透露秘密,就像个哑巴一样。
“对了,你能不能把昨晚的事跟我说下,你们到底有没有下去?到底有没有进入到下面?下面有什么?”
萧尘对他发出了一连串的问号,就是一个好奇心的孩子面对未知事物的探究一般。
哑巴回头看了他一眼说。
“兄弟,也许这件事情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是一个字迷。如果你真的知道关于那些东西的事情,就在我的日记本里找答案吧。今天我出院了,留在这个鬼地方的意义已经没有了。”
哑巴说完,像一个超凡脱俗的仙道一般拂袖而去。正如他之前那样,轻轻地来,不带来一丝的尘埃;轻轻的走,不留下一丝的回忆。也许吧哑巴估计在那间康复室只有萧尘才会记得他,毕竟谁会留意一个总是在角落写写画画的安静的人呢。
哑巴出院了,出院的时候是萧尘送的他。萧尘问他说:“以后怎么找
你?咱们以后都要聚聚的,出去的时候记得别回头。”
“随缘吧,山水总会有相逢的。”
哑巴离开了那里,本该为他高兴的萧尘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甚至有种人走茶凉的感觉,不过这地方确实不是正常人呆的他离去确实是件好事。
萧尘又走回了这间康复病房,哑巴的离去倒是让萧尘感觉到一阵的陌生。他镇定的坐了一阵,才觉得这的气氛有些诡异的异常,因为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副似喜非喜的表情,像是点了笑穴一般。
萧尘不关心这帮家伙为啥这样,也不想去考究这些家伙为什么会这样。他可不想成为那些如同保姆一般的去把自己的大好光阴都奉献给那些神经错乱的人,不过瞅着那些医生拼了老命的去伺候那帮神经病人楚浩倒是愿意看的。
股票专家提着裤子鼓着一个老板肚从门口走了进来,正在查房的护士似乎闻到了这家伙嘴里山珍海味和白酒在他口中发酵的味道,笑着问他说。
“我说财神爷,是不是刚才喝酒了啊。”
股票专家摸了摸自己的平头色眯眯的瞅着那小护士的身子道。
“小丫头,要不下次你也跟着一起去,要不哥一个人喝酒寂寞。咱俩要臭味相投嘛。”
这混蛋是这个病房的国宝,几乎每个炒股的医生都会请他吃饭喝酒应酬,有时候他的话甚至比这里院长的话还管用。其实他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他说在
这里比外面好,所以才死气白赖的呆这。
国宝经过萧尘的病床的时候,似乎有些发愣,平日里这家伙倒是没跟萧尘说过一句话,现在却一反常态的打起了招呼问道。
“哟,萧尘兄弟。怎么这么不开心啊。”
说完话,这家伙从臀部抽手要摸萧尘的脸,萧尘知道这个家伙上厕所从来不喜欢用纸搽,一般都是用手,所以萧尘急忙用手挡开他的蹄子对他吼道。
“你给我放尊重点,别跟老子动手动脚的。”
国宝说:“怎么哑巴走了,你小子脾气见长啊。”
萧尘指着这家伙的脑袋喝道。
“我打架的时候你是在的,之前你做的是观众,现在要不要做一回主角?”
国宝看了一眼萧尘,似乎有点看不出为啥他要生这么大气。在这病房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