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赢了?”
雷无桀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块布挡在自己身前,这神仙打架容易遭殃。
可不能因为打喷嚏这种小事情而影响了自己的观看。
“或许吧。”
萧瑟一动不动的看着已经毁得不能再毁的千金台。
他也想知道这一战究竟是谁胜了。
风波渐渐平息,洛青阳的脸上露出苦笑,“终究是我输了。”
十鸢收起自己的剑,遥遥望向那宫中。
“杀人,你是杀不了。”
“但带人,你可以去带。”
易文君,一个被各方势力博弈的棋子。
可她不是棋子,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寥寥数语,却揭示了一切事实的真相。
一个如风一般的少女,却被迫痛苦,也被迫困在那座城里十几年。
只希望她之后时光,真的如风一般自由。
到头来谁也得不到救赎。
十鸢收回视线,对着洛青阳点点头。
看着一头白发的姬雪,“欠你爹爹的承诺我已经兑现了,让他这老小子不许再念叨我。”
“萧瑟,走吧,你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朝堂不别于江湖,那是杀人不见血的存在。
“多谢。”洛青阳抱拳谢道。
萧瑟他们也没有多说一句。
可赤王萧羽的算计可不会如此结束,可也只不过是背水一战。
他不愿意被宣妃带走,直接自刎而死。
事后萧瑟跟十鸢聊了会天。
萧瑟问道:“你很同情宫里的宣妃娘娘?”
同情,说不上吧。
十鸢语气平淡的说道:“你们看到的易文君,是赤王萧羽的母亲,你朋友无心的母亲。”
“可在我看来,她只是易文君。”
“她的命运从来没有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魔教东征真的只是因为一个女人吗?
萧羽让他的母亲看看他的处境,可罪魁祸首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萧羽不敢怨他。
所以把一切怪罪在自己的母亲身上。
可是为什么母亲一定要为孩子而牺牲?她先是自己,才是一位母亲。
就像那皇帝一样,他先是一位帝王,才有着为数不多的父爱不是吗?
易文君,只是一个在手心手背里痛苦选择的人。
可她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在隐忍了。
“你说得对。”萧瑟沉默半晌之后点头,“那么多的事情发生,谁又真的能说对对错错。”
“生在这天启城中,每一步都是算计。”
就像萧瑟,究竟该怎么选择,他还是很迷茫。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天下第一。”
萧瑟看着在一边傻乐的两人,瞬间觉得心态不平衡了。
“我呀,我可能接下来会和你们同行一段路,然后就是分别。”
“之后回我的小岛,等我的哥哥。”
“等到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入那仙人之境。”
神游玄境并非仙人之境,十鸢离这一步还差的远。
拿上一颗果子,看着眼前这一对对的人,还真是少年意气风发。
两个八百个心眼喜欢上两个实心砖,还真是绝配。
就是不知道小无心最后会喜欢什么样的人。
不过看他挺喜欢萧瑟的。
连悄悄话都只跟萧瑟说。
海外有仙人,遗世而独居,飘飘欲成仙。
一壶浊酒,一位好友,或许在某日,又有人驾着一艘小舟,来到这海外仙山寻求仙人。
小故事:
一袭红衣踏白马,谁人不知永安王。
一手无极棍,萧楚河踏着白马,不停的赶往他父亲所在之地。
王叔琅琊王被捕入狱,而他却遇到一个奇怪的女子。
她说,那些罪名不重要,重要的是琅琊王功高震主,有些想要推着他去争。
而北离格局,注定琅琊王不能放下手中的势力。
但如果掌握这些势力的换一个人呢?
换成明德帝最喜爱的皇子,换成琅琊王一手带大的侄子。
她可以帮助萧楚河到达更高的境界,让他有实力可以这样做。
萧楚河这才明白,是不是疑点已经不重要了。
北离的安稳才是自己的父皇和琅琊王叔想看见的。
所以他答应了这个奇怪的女子。
然后直奔父皇而去。
同年,先皇的五大监被萧楚河斩杀,琅琊王卸甲,由永安王萧楚河接手琅琊王所有势力。
那些背后作乱的小人,在萧楚河绝对的实力之下,不得不龟缩起来。
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萧楚河年纪轻轻不仅突破了那逍遥天境,还达到了传说中的境界。
妖孽,不愧是妖孽。
如此惊才绝艳的永安王,哪怕是南决,也不得不暂避锋芒。
只求等待下一个时机的到来。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无济于事。
琅琊王和他的好友,此刻已经不在这天启城当中,对于他而言,在天启城当官,不如快意江湖来得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