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岩王帝君的神治时代,无论是尊贵的璃月七星,还是权势滔天的大商人,心中都存有一份敬畏,以宽厚和谦卑的态度处事待人。
然而,随着岩王帝君逐渐隐退,一切都变了。
璃月七星的财富以惊人的速度累积。
而那些大商人,他们在追求利益的过程中往往不择手段,其财富增长的速度虽不及七星,但也在稳步提升。
可是,璃月社会整体财富的总量并未有明显增长。
这意味着,七星和大商人日益增长的财富,实际上是从平民手中逐渐流失的。
璃月看似繁华,可暗藏在下面的却是对平民的不公。
这种不公,不仅存在,而且还在持续扩大,像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将富人与平民分割开来。
除此之外,璃月还有一个相当严重的问题——阶级固化。
如果西厂不介入七星的选举过程,那么七星之位将始终被七家商会所垄断。
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明这一点,即将卸任的天枢星天叔,在挑选下一任天枢星时,仅从他的三个徒弟中进行考核选择。
而他的女儿不仅是月海亭的秘书,还已被内定为下下届七星的人选。
最终,行秋答应了林伊德的请求,同意为他引荐自己的兄长。
这其实也是无奈的选择。
行秋十分清楚,以西厂的能力,自然有其他的办法找到自己兄长协商。
此外,崇尚侠义精神的他也很看不惯七星的某些做法,比如纵容赌场和青楼的开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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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璃月港的繁华街道上,说茶人田铁嘴正站在装饰精美的屏风前,他绘声绘色地讲着评书。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西厂厂主伊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挥剑劈向逐影庭庭长泰文。
泰文猝不及防,被锋利的剑刃深深砍中腹部。
嘶~~~,当场鲜血淋漓,红的、黄的、白的,混杂在一起,斯拉拉地流了一地。
诸位,你们猜猜,面对这血腥一幕,伊德接下来做了什么?”
围坐在茶桌旁的观众们被田铁嘴的讲述深深吸引,胃口被彻底吊起,忍不住急切地追问:“他到底做了什么?”
观众的热烈反响让田铁嘴倍感满足。
他并未急于揭晓答案,而是慢条斯理地拿起茶壶,细品一口香茗,这才继续他的讲述。
“伊德竟然抓起他的剑,毫不迟疑地挖出了泰文的心脏,然后将其泡入自己的咖啡之中。”
此言一出,观众们顿时惊呼连连,被这惊悚而离奇的情节深深震撼。
这时,一声沉稳的声音响起,“就普遍理性而言,你所描述的情节与现实大相径庭。
据我所知,伊德虽以冷酷着称,但绝非你口中的那般变态。”
田铁嘴闻听此言,怒火中烧。
他顺着声音望去,发现发言者是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
那位男子安静地独坐于一张茶桌前,周身散发着高贵而不凡的气质。
田铁嘴不满地哼了一声,“阁下,莫非就是西厂的厂主伊德?”
男子平静地摇了摇头,“我并非伊德。”
田铁嘴发出一声冷笑,“既然阁下并非伊德,又何以断定我所言与现实不符呢?
我劝阁下在说话之前,最好动动脑子。”
男子对于田铁嘴的冒犯并未动怒,他心平气和地说道:“田先生,你既然对伊德有所了解,那么理应知晓西厂究竟是怎样的组织。
你在这里这样诽谤他,你觉得西厂会放过你吗?”
此言一出,田铁嘴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自然清楚西厂的手段。
虽然他叫铁嘴,但是西厂的刑具可要比铁还硬。
男子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站起身来说道:“田先生,我劝阁下在说话之前,最好动动脑子。
呃……另外,这次的茶水钱,还是记在往生堂的账上吧。”
说完之后,他便洒然离去。
只留下田铁嘴站在屏风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在一张位于角落的茶桌旁,一个佩戴金丝眼镜的年轻男子缓缓走来,轻声安慰道:“田先生,无须过分惊慌,西厂并非如传闻中那般恐怖。”
听到这话,田铁嘴内心的恐惧稍微平复了些。
然而,那名男子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不寒而栗,“西厂也就只会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拔出来。
至于,像割舌头、撕裂嘴这样的酷刑,应该是不会出现的。”
田铁嘴被吓得浑身战栗,他跪倒在地,对着空气大声呼喊:“伊德厂主大人,小的刚才都是信口胡言,请您原谅!”
说罢,他狠狠地抽了自己几个响亮的耳光。
金丝眼镜男子目睹这一幕,不禁轻声叹息,“我都说了,西厂其实没那么恐怖。”
接着,他与茶小二结清了茶账,随后迅速转身,沿着之前那位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