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瞧着拓跋羽似孩子气的模样,实在无法与方才算计东郭景的那个公主联系起来,现见她竟把自己去看她也当作了条件,真正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拓跋羽见萧子申久久不应,忙道:“你若不愿意,算半个也行!”萧子申奇道:“半个你要来作甚?”拓跋羽含笑道:“以后再凑一个就是了!”萧子申想:“还有以后,你想得可真远!”
萧子申正拿拓跋羽没法时,小晚竟走了过来,一巴掌拍开拓跋羽手,喝道:“拉拉扯扯干嘛,真不要脸!”拓跋羽气道:“你个死丫头,又来抢我男人!”
小晚微微一笑,走到拓跋羽面前,双手捧起拓跋羽脸庞,使劲搓了搓,笑眯眯道:“明明是你来抢我男人,还恶人先告状!”
拓跋羽被小晚如此折腾,心里大不痛快,使劲掰开小晚双手,伸嘴就咬,吓得小晚忙缩了手后退。拓跋羽见小晚退远了,一把拉住萧子申,道:“现在子师姐姐不在,懒得跟你计较!”说着,又指了指萧子申,续道:“你选选看,是我们待会一起在他身旁呢,还是现在他归我,待到了练武场,他就归你一个人!”小晚知晓卫子师不在,那拓跋羽有些惧怕自己,但也不与她计较。
萧子申不岔道:“你们还没问我的意见呢!”没想到二人竟异口同声道:“你闭嘴!”随后,小晚横了萧子申一眼,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意见!”说完,就笑嘻嘻的跑去挽着拓跋羽,道:“公主宝贝,你说话算数?”
萧子申想:“敢吼我,现在傻了吧,被公主算计了也不知晓,她因为东郭景之事,本来就没打算在练武场与我待在一起!”想着,就偷笑了起来。小晚不知萧子申在笑什么,自以为是来笑自己与拓跋羽争风吃醋,就又横了萧子申一眼。
拓跋羽见萧子申笑了起来,怕他说出话来露馅,就伸手掐了萧子申一把,忙对小晚点头道:“本宫一言九鼎,八匹小晚也拉不回来。”萧子申见拓跋羽竟把小晚比作了马,噗嗤笑出声来。
小晚忙踢了萧子申一脚,拉着拓跋羽笑道:“你这么乖巧懂事,姑奶奶就不计较你骂我了。现在就把他给你吧,等会你再还回来。”说完话,真就走开了几步,只在萧子申二人身后跟着。
拓跋羽见状,得意的瞧了萧子申一眼,就拉了萧子申与众人慢慢又走回了练武场。
萧子申三人到得练武场时,刚好见得那东郭泰大叫了一声:“我的儿啊!”就急急奔到东郭景身旁,把他扶了坐起,一边探着鼻息、心跳,一边喝道:“是哪个狗贼伤我孩儿?”
在不远处的是非枭境众人听得东郭泰骂声,汤勉之嘿嘿一笑,走到东郭泰身前,问道:“东郭掌门,你这是来骂我等了?”东郭泰见是汤勉之,气势自弱了几分,回道:“我可没骂圣师,我是骂那……”刚说到此,东郭泰猛然回过神来,瞧着汤勉之,咬牙道:“是圣师出的手了?”
汤勉之略微低下身子,盯着东郭泰眼睛,道:“刚你的宝贝儿子也如你一般来骂我是非枭境之人是狗贼什么的,你的宝贝儿子真是好家教,所以就乖乖让我等出了口恶气。他可是东郭掌门你教导出来的,徒儿这般懂规矩,师父不会不大懂吧,可别叫我等笑话!”
东郭泰偷眼看了看是非枭境其余之人,见那几人也冷笑看着自己,那敢反抗!就算只有汤勉之一人,他怕也是不敢的,就瞧着汤勉之,恳求道:“若我父子有不当之处,还望圣师海涵。”说着,就蹲着鞠了一躬。
汤勉之摇头嗤笑道:“刚夸了你好家教,你自己竟教了徒弟就忘了本事了,叫老夫好生失望!”
小晚虽听不大清那东郭泰与汤勉之在说什么,却听得了刚开始东郭泰的吼声,又见东郭景似昏迷模样,忙拉了拉萧子申,问道:“那对贼父子怎么了?”
萧子申抬眼望了望已离得远的拓跋羽,回道:“都是咱们的宝贝公主折腾出来的!”接着,就将方才之事说与了小晚听。小晚听完后,笑道:“拓跋羽那乖乖公主,姑奶奶爱死她了!东郭景那狗贼竟敢瞧不起你,只望他被弄死才好。”竟是连方才萧子申说的“宝贝公主”也不在乎了,若是往常,怕是又要折腾萧子申的。萧子申也是话出了口才惊觉失言,要改口已来不及,见小晚似没在意,亦暗自舒了口气。
东郭泰见自己如此低声下气,那汤勉之仍拿住不放,又低头瞧了眼仍昏迷的东郭景,眼中凶光一闪而过,小心的扶了东郭景躺下后,就向汤勉之跪下磕头,道:“请圣师高抬贵手!”
汤勉之伸手拍了拍东郭泰脑袋,见东郭泰吓得一抖,心里冷笑,就高声道:“看来东郭掌门还是没有忘全的,虽然老夫仍有些不大满意,不过瞧在你是一派之尊的份上,就勉强算合格了吧。”说完话,又嘿嘿一笑,方举步离开了。
东郭泰见汤勉之离开了,是非枭境其余之人也没出声,就长出了一口气,抱起地上的东郭景,在江湖中人的指指点点中,阴冷着脸离开了。
小晚望着东郭泰离去的背影,哼道:“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
就在小晚远远的向拓跋羽竖大拇指时,那星痕走到拓跋羽、封人笑身前,问道:“越国公主,听说那小子是为了你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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