晜虚子见来虚子提起三清界武学,就道:“师兄,我们若回报了师父,恐怕师父就会入京去求太公武经心法,也不知能不能成。”
来虚子顿喝道:“师弟,三清界自有三清界的规矩!若师父去了,无论成与不成,我等三清嫡脉万不可因此生分,你可记紧了!”晜虚子道:“我自是明白的,也就那么一说,你怎么也跟大师兄一样爱唠叨了!”
来虚子道:“我也不是唠叨,怕只怕若有一两人起了不岔之心,那就会坏了三清情义。我们回山后,只告诉师父,由师父决定,在没有结果之前,最好不要传开了。为了公平,连师叔与大师兄也先瞒着吧。至于师父如何处置,我们自不过问就是了。”
晜虚子点头道:“听你的就是,那我们再试试?”来虚子道:“还试什么?”晜虚子嘿嘿道:“方才都是让师弟不动,现在让师弟自己运转太公武经与我们配合试试看!”
来虚子一拍额头,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说着,三人就此又试了试,却是因萧子申心法运转未有自发圆润,威力尚比不了前几次。
来虚子见萧子申有些丧气,就拍拍萧子申肩头,道:“萧师弟,不用灰心,待你心法修炼纯熟,自然就好了。”说完,来虚子又单独使了凭虚公扬、深藏若虚与萧子申配合,却是半点作用也没有了。
来虚子摇头道:“萧师弟,本来我想,若单招也有作用,我就回去禀明了师父,传你一两招应也无妨。没想到却是我贪得无厌了!”
萧子申没想到来虚子这最后实验却是为了自己,一时又感动不已。
就在萧子申愣神时,晜虚子道:“这林子是非枭境与地犀教先后寻了来,为防万一,我们还是连夜离开吧。”
来虚子点了点头,就去抱了耳虚子,三人就施展轻身功夫,连夜赶路往昆仑方向而去,却是连水也未曾喝口。
三人一路奔走到了后半夜,萧子申这一天真力消耗过多,再加之有伤在身,渐感不支。来虚子见状,见也走得远了,也就停了下来,选了处平整地方休息。
这时,耳虚子也醒了过来,先是大惊,待见得众人后,顿时又喜,急唤道:“师兄!”来虚子忙上前搂住他,不住安慰道:“小师弟别怕,没事了,贼子们已经被赶跑了。”
耳虚子点了点头,就瞧着来虚子,问道:“师兄,就一个人,怎么是贼子们呢?”想了想,又道:“噢,还有那度平则呢!”
耳虚子闻言,与萧子申二人互瞧了一眼后,问道:“小师弟,你遇到了几个人?”耳虚子答道:“就一个老头儿!”晜虚子问道:“不是秃顶的?”
耳虚子摇头道:“我没见过秃顶的,那老头儿头发好好的。我见他笑眯眯的走来,也就瞧着他笑,没想到他走近了,竟突然拿剑刺我。我与他过了数招,胸口被他划中。我见不是他的对手,拔腿就跑,没想到后背又一疼,怕也是被划中了。我本来想去寻师兄们的,又怕再带个人去,让师兄们有危险,所以我就往林子深处逃去。也不知逃了多久,我头一晕,就什么也不知晓了。”
晜虚子顿时怒道:“东启明那老贼,真正无耻,对孩子出手也就恶心了,竟还偷袭,若那日落到了我手里,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来虚子又搂紧了受伤的耳虚子,道:“小师弟,你记住,以后无论遇上什么事,你只管来寻我们,师兄们绝不会有危险的,千万不要再一个人乱跑,明白吗?”见耳虚子点头,续道:“幸好是东启明,若遇上的是北斗,我们怕就再也无脸回去见师父、师叔与师兄弟们了。”
耳虚子偏着头想了想,问道:“师兄,怎么还有人唤作什么东启明、北斗的,他们是天上的星星吗?”来虚子道:“他们不是什么星星,是一群坏人。还有一个叫做西长庚的,他们同出一门,使得是星宿剑法,都是坏人。你以后若再遇上,千万要小心。”
萧子申见来虚子提起北斗他们,就接道:“还有一个叫做南翁的,也是一伙的坏人。”来虚子点头道:“不过那南翁已经死了几年了,你不用怕他了。”
萧子申见来虚子他们尚不知南翁未死之事,就把魏东甫、段公明、南翁等人围杀尚书台之事说了出来。晜虚子顿时惊道:“怎么可能?那南翁未死,且仍还与地犀教人混在一起,五年前不是……”说着,就瞧向来虚子。
来虚子摇头道:“连太常侯也不明白,我怎么会明白,只是此事定有诡异就是了。”说着,就瞧向萧子申,道:“没想到才分别月余,你竟就经历了这般事。那度平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追杀你?难道是非枭境也参与了太常侯之事?”
萧子申摇头道:“是非枭境是否有参与太常侯之事,我就不得而知了!度平则追杀我,是因为瞧见我与武月苓一起,那老小子怕是醋坛子打翻了吧。我与那武月苓也是南海情天识得的,路上碰见了,就一起喝了杯茶,没想到就引来了这事端,还连累了二位师兄与耳虚子受伤,真是罪过了。”
萧子申虽信得过来虚子、晜虚子等人,但想杀了度末年之事还是少些人知晓为好,所以就把前面之事略过了,只道出茶肆来。
晜虚子拍拍萧子申,道:“说那些就见外了,咱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