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听了东宫元化之言,方才明白自己想岔了。这道神识剑虽仍是“剑”,却与自己理解的兵器不同。见东宫元化言语间亦有向往之意,以他的修为尚如此,可见道神识剑若修炼有成,定是不同凡响,顿时就兴奋不已。
就在此时,却听东宫蝶溪讥道:“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
萧子申闻言,不想惹她,忙就讪讪收了喜色。
东宫元化顿时喝道:“你这丫头!”见东宫蝶溪不再言语了,就转向萧子申,道:“子申,你说的那转轮命盘在何处,带我们去瞧瞧。”
萧子申点了点头,就带了东宫元化几人到水潭对面去。几人到了石壁角落后,东宫元化运掌按向石壁,道印一现时,萧子申不敢再看,立马拉了东宫蝶溪衣袖转过身去。
东宫蝶溪见萧子申竟来拉扯自己,顿时甩开了萧子申手,脸红道:“臭小子,你拉拉扯扯干嘛?”
就在此时,东宫元化已收了劲道,应道:“子申是为你好,以你们的功力,最好还是不要见这鬼东西!”
东宫蝶溪顿时噘嘴道:“既然见不得,这小子怎么不提前提醒?却临近了来拉拉扯扯,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子申正想说:“我不是忘了嘛,可不是存心的!”却是东宫文略先开了口,道:“你这丫头,怎如此没有礼貌,张口臭小子,闭口臭小子!他若居心不良了,怎会只扯你袖子,可见师侄应是一时忘了,还不快赔礼!”
萧子申听了东宫文略话语,正想着前辈真是懂我,见东宫文略又让东宫蝶溪来赔礼,想起昨日之事,忙摆手道:“前辈,确实是我不对,不怪东宫姑娘的!”
东宫文略又瞪了东宫蝶溪一眼,才道:“你这丫头,到底怎么欺负师侄了,看他吓得!”
东宫文略见萧子申只是傻笑,就拍了拍萧子申后,方对东宫元化道:“爹,如何?”
东宫元化摇头道:“我也进不去!看来转轮命盘之事非同小可,绝不是我们这几脉能应付得了的,待我入京后再说罢。”说完,东宫元化就与众人又返回了大洞。
东宫元化又看了看太初真人包袱内所遗之物后,就转头问道:“子申,你可看过了?”萧子申不好意思的点头道:“除了那太上无极真图与九九道功不明白外,其余都背熟了!”
东宫元化一边放回遗物、又包好包袱,一边道:“那太上无极真图我也不知晓是什么!至于九九道功,乃是三清界极其高深的奇门道法,像这暗洞内太初真人所设的道印,就属于其中的一种。看这道法修行法门,却需要运使太公武经方能见得字迹、图形。不过,以你目前的修为,还是不要勉强观看,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被心法反噬。至于要到何等境界方能自如修炼,我也不大清楚,待你入京后再去问吧。”
萧子申点了点头,暗道怪不得自己没看到什么,原来却需要运转武经心法的。也幸亏自己没看,否则若真出了事,可就不妙了。
萧子申见东宫元化又将包袱放回了地上,就道:“前辈,这些心法不带出去吗?”
东宫元化拿出令牌,摇头道:“我只把这三清界道主令牌带入京去。心法你既背熟了,九九道功京里也有,现在还是先放在此处吧,既安全,也留个退路。待将来三清界恢复元气,有强大的守护之力了,再来迎回吧。”
萧子申见东宫元化如此说,又想京里仍有三清界主事者,再加之还有帝九诏、卫尘泱等人,自己还是不要随意做主得好,不如就依了前辈之言,也就不说话了。
东宫元化见诸事已了,就吩咐了萧子申与东宫文略小心的抬了太初真人遗体出去。
待众人到了石洞外后,东宫元化却又返回了去。正在萧子申不解时,片刻后,只见东宫元化急纵而出,背后却是水流夹杂着寒冰奔腾而来,转瞬又将石洞填满。
东宫元化轻笑道:“这石洞矮了些,离开春冰化尚有不少时日,为防万一,还是填了得好。待将来要再进入时,就从道山山崖下去吧。”
萧子申没想到东宫元化行事竟如此周密,自己就不曾想过这些细节,顿时就钦佩不已。
东宫元化既返回了,萧子申二人又抬起了太初真人,四人就往回走去。
待萧子申几人快回到草棚时,竟见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站立风中,眼望他方。却是东宫文略的大弟子宣凉!
东宫文略正低语道:“凉儿竟来了!”见那汉子竟不招呼众人,正自不解时,却见萧子申所住屋子里走出一位僧人来。那僧人头戴五佛冠,身披血红袈裟,手持太虚剑,竟是持国天王!
东宫元化众人见得持国天王时,顿时脸色大变。既因那汉子被擒,也因太虚剑被盗,更因此人进入黄泉谷竟毫发无损!
就在此时,持国天王已站在了汉子身后,道:“我还以为等不了多久,没想到你们竟姗姗来迟!”
东宫文略听萧子申轻声说了就是路上所遇僧人后,就跨前道:“阁下擅入我生死玄观,又擒我门人,盗我道剑,是否太不知礼数了?”
没想到持国天王竟朗声笑道:“混元太虚剑乃太公祖师之物,向来由三清界护持,什么时候变成生死玄观的了?”
东宫元化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