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骂来,只冷眼瞧了瞧他,也不答话,见帝九诏伤势并无顷刻丧命之虑,略一思索,就取下背上剑鞘,随后背了帝九诏起身,正欲持布条绑缚时,北斗与翁图海已联手攻来。种嵩岳见自己修为已不及萧子申,心里暗自不爽间,就在四周暗暗提防,以便随时接应。
萧子申一手持剑鞘背扶帝九诏,本就对对敌有影响,加之他因神兵之故方略胜一人半筹,现在北斗二人齐攻而来,又不似先前急功近利、各自为战,而是相互配合,稳扎稳打,萧子申顿时就落在下风。
数招过后,萧子申见仍没有人来支援,料定定是被缠得难于脱身,就在思虑该如何时,远方传来东宫蝶溪的呼声:“师弟,快回来!”萧子申乘隙略瞧,见东宫蝶溪四周已升起轻烟,知晓定是东宫蝶溪又燃放了迷烟,顿时就心下一定,随后六阳泣雨磅礴而出,直向北斗二人漫身击去。
萧子申趁北斗二人化解剑气间,顿时从北斗身侧强撞而出,在右臂被北斗划出血线间,已一剑迎上了种嵩岳大刀。
萧子申知晓种嵩岳已比不上自己,虽见他似拼命模样,但也不惧,就功力直贯神兵,使剑如刀般闪劈而下,刹那就劈得种嵩岳不住后退。萧子申随后持剑一划,剑刃自种嵩岳脖子前划过,在种嵩岳仰身躲避间,一脚踏在种嵩岳胸口,随后大道风行施展开,转眼就逃到了东宫蝶溪身旁。
东宫蝶溪见萧子申背着帝九诏回来了,塞了一颗药丸给萧子申后,忙接住帝九诏,伸手连点帝九诏要穴护住心脉,略一把脉后,灸针连闪,已为帝九诏治起伤来。
种嵩岳紧追着萧子申而来,脚刚踏入轻烟范围,顿时眩晕之感传来,忙就连步后退,直与随后赶来的北斗二人不住瞪眼。
萧子申见东宫蝶溪燃起了方圆六七尺的迷烟范围,又见迷烟扩散间,安全之地不住扩大,顿时就放了心。又见东宫蝶溪神色并无急色,料想帝九诏应该没有性命之危,心下不爽间,就去地上打开了东宫蝶溪的铁箱子,随后放下手里的剑鞘,就从箱子里面取出了一把大刀。
萧子申见北斗与翁图海二人已发现了迷烟来源,正闭息着剑气、掌气不住往地上干草击去,意图将那燃草推向他方,就嘿嘿一笑,抬剑就向最前方的北斗击去。
北斗见萧子申仗刀持剑而来,忙就舍了烟草,旋剑就往萧子申迎去。萧子申在北斗长剑架住自己神兵间,左手突然旋刀往下一斩,顿时磕得火星四溅。北斗回过神时,长剑已被斩出了一个缺口。
萧子申顿时又哈哈一笑,旋剑一绞,顿时又闪身往翁图海攻去。过不两招,萧子申见北斗、种嵩岳齐围上来,忙又轻身一退,转眼就回了迷烟圈内。
北斗三人追之不及,又不敢擅入烟阵,就在心不能决时,北斗见了萧子申讥笑神情,一时再难忍受,只喝了声:“拼了!”闭气抬脚就向萧子申攻去,翁图海也随后跟了进圈。种嵩岳略想了想,就持刀往中心的东宫蝶溪二人奔去。
这时,帝九诏已完全缓了过来,就道:“小师妹,先去助萧兄弟吧!”东宫蝶溪点了点头,随后伸手入包,抬手连扬,种嵩岳与翁图海反应不及,顿时中针,身子一麻下,急忙后退而去。种嵩岳一个不甚,又吸入了迷烟,顿时脚步踉跄间,竟差点摔倒在地,若非翁图海见状急拉了他出去,怕是要亡在赶来的东宫蝶溪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