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萧子申二人就追上了前方奔逃的蒙面人。
地阳子一个腾身,转眼就到了蒙面人前方。蒙面人见了前方持剑冷立的地阳子,一惊后退时,又被萧子申拦住了退路。
蒙面人见了萧子申身前不住浸出滴下的鲜血时,忙就纵身抬掌连拍而去,欲要夺路再逃。
萧子申把剑一横,旋剑挡下蒙面人攻势时,讥笑道:“就算你能败我,就逃得过地阳子道长的追击吗?”
就在蒙面人闻言又惊时,背后剑风裂背而来,蒙面人旋身抬掌连挡时,后退的身子尚未站稳,就被萧子申一剑划开了衣袍,顿时划出了一道不浅的血线。
地阳子看着被自己与萧子申拦住退不得的蒙面人,冷声道:“三图逐海掌,可是地犀教翁图海那厮?”地阳子见蒙面人不敢应声,就知自己没中亦不远矣,也就不再问询,只持剑又击而去。
萧子申见蒙面人在地阳子面前并没有多少还手之力,也就不去插手,只仔细的在一旁防备着蒙面人又逃窜。
只十数招,蒙面人又接连被创,随着地阳子一道剑气在蒙面人脸前爆散,面布碎飘下,露出了嘴角带血、满脸伤痕的翁图海来。
萧子申见真是翁图海,不觉就一惊。他惊得不是蒙面人是翁图海,而是惊得持国天王在翁图海面前竟没有了还手之力,也不知四天王首席是被何人所伤,伤势竟这般沉重。
地阳子见了翁图海的真面目,顿时高声笑道:“地犀教右使,你倒来的正好!无论曾白枫是金犬,还是魏东甫是金犬,亦或他们二人均不是,但既与四圣联沆瀣同气,那就不要怪地阳子心狠手辣了。今日贫道正好用你祭旗,以庆贺光明正大的摆脱四圣联!”
地阳子话一完,道剑剑气不住运转间,就缓步踏向了心惊不住后退的翁图海。
就在萧子申以为渐渐退向自己的翁图海会对自己出手,正暗自戒备时,翁图海已满聚功力,运起了三途鬼啸,连喝击向地阳子而去。
地阳子自不是曹少游能比,鬼哭、狼嚎之声对他半点影响也没有,就在地阳子使出上清剑法击破三途鬼啸,身子一顿时,翁图海竟又突然转身往萧子申攻去。
萧子申本见翁图海使三途鬼啸强战地阳子,哪会想到竟在招出后会又突然攻向自己,一时就有些懈怠。幸而萧子申懈怠归懈怠,但也用心防备着翁图海逃走,所以在面对突然攻来的翁图海时,也未手忙脚乱。
其实翁图海几时又有信心自地阳子那方强突而走,他的目标一直都在萧子申一侧,之所以一味的与地阳子硬拼,就是为了麻痹萧子申,现见机会难得,自己在地阳子手里也坚持不了多少招,如何还不思退。
只是翁图海也没想到萧子申反应也快,竟阻下了自己。现在两招已过,自己仍未脱身,以地阳子的脚程,怕也该到了,忙就往一侧避去。
翁图海侧避之下,不仅身后的地阳子随他而走,就连身前的萧子申亦紧随不离,眼见脱身已没了希望,一时冷汗就下来了。
就在翁图海心惊肉跳之时,感觉到了身后爆起的剑气,心惊急运功转身一挡时,地阳子剑气已旋身透体而过。
就在翁图海受劲一顿时,自神庭、印堂一道笔直血线直往下经中级、曲骨,一路透劲入地而去。剑气入体破经连炸下,翁图海顿时气绝身亡。
萧子申看着片刻后嘭一声倒地的翁图海,心一松下,才惊觉自己伤口又大疼了起来,忙又点穴止痛。
地阳子看了身亡的翁图海片刻,方收剑入鞘,叹道:“以翁图海的年纪、身手,是没有资格参与当年的上清宫之变的,他也不过是被牵连而已!”
萧子申见了地阳子出声,才想起他背上刚亦被火阳子剑伤,忙上前去查看时,才发觉地阳子伤创处并无异样。看来是自己多虑了,地阳子斩杀区区一个翁图海,果然轻松至极。
地阳子转身见了萧子申神情,轻笑道:“你也不要惊讶,照我观之,就是单打独斗,翁图海可能也难胜你了。不过短短一年时间,你已有如此修为,放眼整个武林,也很难有人比得过你的进展。照此下去,数年之后,这个江湖上就会有你一席之地!我们先回去吧,别让他们久等了!”
萧子申见地阳子并没有收拾翁图海尸身的意思,想起月盈的做法,就道:“道长,未免留下证据,让四圣联日后迁怒上清宫,我们还是先处理了翁图海吧!”
地阳子觉得萧子申说得在理,点头同意后,就与萧子申急寻了些枯枝来,随后一把火烧了翁图海。
萧子申二人又回到方才风阳子二人处时,见脸上泪迹未干的火阳子只跪地抱住风阳子发愣,一旁的多闻天王正为昏迷不醒的持国天王运气调息。
地阳子看了看风阳子二人一眼后,轻声对萧子申道:“小兄弟,你与火阳子即刻带风阳子返回秦王府去,或许还有希望,此处交给我吧。”
地阳子见萧子申依言前去背起风阳子,拉了火阳子急往汴京方向而去,忙就坐于持国天王身前,抬掌运起精纯道元,源源不绝灌入持国天王体内,助他调息内创。
多闻天王见地阳子内元涌入下,持国天王就渐渐好转了起来,竟比自己的佛元更有用,怕自己内元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