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腾空斩来,借了前冲力道,顿时劈得萧子申滑退三步。
萧子申抬脚一顿,就势止住退势后,正欲运功强撞开蒙面人去,谁知那男子竟未离开,反而回身相助而来,使掌自萧子申身侧而过,直往刀被萧子申架住的蒙面人腹部攻击而去。
蒙面人自不敢让男子击实,就持刀在萧子申刀身一滑,抬脚就连点向一旁巷壁,已纵身往半空腾去。
男子见蒙面人飞身走后,哈哈一笑,对萧子申说了声:“前面!”竟是身法不减,抬掌直往散碎马车旁的两位蒙面人攻去。
萧子申闻言、见状一笑,你小子有胆魄,连萧大爷也佩服你了。既敢把后背随意交给我这个陌生人,又敢直攻两人而去,也不知哪来的自信,竟又觉得我会陪你进退。
萧子申想归想,可不敢让他有失,忙就脚尖一点,转眼就与男子同步杀向了马车旁的二人。
扶住受伤同伴的蒙面人见萧子申二人联手杀来,他敢刺杀男子,必然清楚男子修为,又见萧子申不多时就取胜同伴,知道自己绝不是二人联手之敌,忙就拉起受伤同伴,随后轻身一点而退,已转身急往巷子另一侧逃去。
这时,萧子申二人身后风声已来到,就似有默契般,二人竟同时转身迎向又奔来的蒙面人。
萧子申方才见这位蒙面人借前冲之势,仍只略胜自己半筹,自然也就不惧他。而这位蒙面人敢尽速自后杀来,怕也没想过同伴竟会吓得逃跑,本想与同伴夹击之局,竟生生变成了一人孤身奋战之面。
不过逃走的蒙面人也不是傻子,片刻惊慌之后,自也回过了神来,忙又回转来襄助独挡萧子申二人的蒙面人。
萧子申二人又联手震开蒙面人后,就不再行动,只背靠背站在了窄巷里,四目看着前后的三位蒙面人。
那男子一声冷笑后,道:“你们只是乱打一通,既不敢使出拿手招式,也不敢与我內劲相拼,看来应是我识得之人吧!没想到我静悄悄的出来你们竟也知道,看来手段也不凡!”
男子见三位蒙面人并不出声,只是缓缓的围向二人,又笑道:“连话也不敢说,还要否认吗?”
萧子申却嘿嘿接道:“何必猜呢,我可识得一人,就是那失了刀的小子!”说着,就一指方才被自己击伤,现在手无寸铁的蒙面人,续道:“那小子我之前交过手,是宁王拓跋文绍家的狗!”
萧子申话一完,受伤蒙面人身旁的蒙面人又见男子侧身来瞧,就转头睖了受伤的同伴一眼。
男子见了蒙面人反应,就点头道:“你们是谁不重要了,只要知晓是宁王之人足矣!不过嘛,现在你们三人加起来也比我们二人强不了两分,要杀我怕是不可能了,趁现在尚没有城卫注意到此处动静,你们现在离开,或许还来得及!”
男子话一完,没想到他前方的那位蒙面人竟冷哼了一声,持刀就向男子杀来。男子说了声不知进退后,就抬掌迎向了他。
萧子申见身后已动上了手,就持刀缓缓往前方的两位蒙面人踏去,道:“先说好啊,你家大爷可玩不来刀,只好做剑使,若不对时,可别笑话才好!”
方才受伤的蒙面人闻言大怒,踏前一步正要出言喝骂时,才想到男子仍在,忙就住了口。
萧子申见那蒙面人竟忍住了,又笑道:“不错不错,你小子变聪明了!不像之前,动不动就将‘我宁王府’什么的亮出来唬人,孺子可教也!”
萧子申说着,真就将了刀做剑使,大道风行连展,已持刀攻向了两位蒙面人。
数招一过,萧子申顿时就放心了。刚才受伤的蒙面人已对他没有了多少威胁,而另一位蒙面人的修为又比方才一刀劈退萧子申三步的差了些,所以随着交手,萧子申面对两人虽渐落下风,但也不着急,自己一时也不可能败得了,只要能坚持到城卫军发现,就像男子所言,自然就万事大吉了。
随着交手时久,两位蒙面人见同伴多时也未拿下青年男子,自己二人一时三刻也难杀败萧子申,顿时心急时,又不觉更恨起萧子申来。若非他的出现,今夜大事已成矣!
两位男子心绪烦躁时,方才受伤的蒙面人不小心露出了一个破绽,竟被萧子申刀气透身而过,顿时摔倒在地,一时已起不了身。
虽然另一蒙面人也趁机刀气破入萧子申体内,但萧子申道元已精纯无比,又应对及时,竟只受了轻伤。萧子申武经周天急转间,运劲吐出一口淤血后,伤势转眼已无大碍。
萧子申持刀连挡住蒙面人攻势后,道:“小子,现在咱们可是一对一了,识相的就早些滚了去,惹恼了你家大爷,你小子也要完蛋!”
那蒙面人对自己修为颇有信心,刀气破体而入,可不信萧子申伤势仍轻,又见萧子申一味出言欲让他退走,似更加印证了自己猜想,忙就功力满聚,一路狂斩萧子申而去。
萧子申又一边持刀连挡后退,一边出声道:“喂,你大爷的,轻点,轻点,你家大爷扛不住啦!”萧子申说着话,“一个不慎”,腰刀竟被蒙面人磕飞而去,顿时手忙脚乱的不住轻身急退。
蒙面人哈哈一笑,哪还保留,刀芒夜耀下,腰刀贯劲长击萧子申而去,欲一斩破敌。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