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想了片刻,忽然眼珠一转,就含笑道:“大公主,一株破花有什么稀罕的,不送就不送。只是我还没见过如此奇花,竟一年两开,不如你什么时候有空,偷偷带我入宫去瞧瞧?”
拓跋羽用手指指点着萧子申,道:“驸马,你小子也想诓骗我不成?不稀罕又说是奇花想瞧瞧,我看你是想偷吧?真不老实!”
萧子申忙讪讪道:“怎么会呢!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去做偷鸡摸狗之事,你也太瞧我不起了。我就是想瞧瞧,你愿意带我入宫吗?”
拓跋羽嘿嘿道:“你若想瞧,我可仔细的画出来与你瞧,保管比你画得好千百倍。但入宫之事,门都没有,你若想入宫,自己去闯去!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没被侍卫当场杀死,我一定会救你的,好歹你也是我认定的驸马不是!”
萧子申道:“大公主,你也说我是你认定的驸马,那你怎不帮一帮?放心,你只需带我入宫,其他之事,绝不烦你,我也不会出卖你!”
拓跋羽呵呵笑道:“待你真做了我驸马,我会考虑考虑!若你只想入宫,哪用我带,以你现在的修为,嗖一声就纵身进去了,何必来欠我人情呢,你说是不是!”
萧子申顿时气得就想一掌拍死了这丫头。当初在岳州的时候,巴巴的来粘缠不放,现在自己到了魏国,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拓跋羽见了萧子申恨恨的模样,又笑道:“驸马,你不欢喜了?你不欢喜可以离开呀,我也不拦你!”萧子申闻言,就假作了起身,道:“破公主,萧大爷真走了!”
拓跋羽哈哈大笑道:“走吧,走吧,有种就别回来!”见萧子申又气哼一声坐了回来,就道:“驸马,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怎么突然就变了?”
拓跋羽见萧子申翻眼点头,就上前拍了拍萧子申肩头,道:“你也别奇怪,当初在大赵时,小晚那死丫头偏来和我争抢,我又打她不过,你也向着她,我自然就要委曲求全些。现在可不一样,你眼前就我一个宝贝,还有事求我,我当然得待价而沽了!”说着,又凑到萧子申眼前,续道:“驸马,你说我说得对是不对?”
萧子申哼道:“你对,你都对,算我认错了你!”
拓跋羽闻言收了笑脸,叹道:“驸马,你也别不岔!我看得出来,你欢喜子师姐姐,并不欢喜我。本来你来瞧我,我欢喜得很,可你却不是为了瞧我而来见我,我自然是要伤心的。我也不是故意为难你,若是其他事、其他物,我自然愿意帮你的。但三清真的不行,它是母后的宝贝,更是整个慕容家不容侵犯的存在。你若真拿了去,就是与整个慕容家为敌,就是不死不休了。虽然你不欢喜我,但我们总是朋友的,我不能眼睁睁见你去冒险。你不知道,我舅舅修为高深,就是神隐逸那老鬼都忌惮,别说是你了,你在他手里,半点活命的机会也没有。”
萧子申见拓跋羽收了笑意,又严肃实情道来,知道血霜天星若真是整个慕容家重视之物,那真是在冒险了。但卫子师性命又不能不救,只叹为何就只剩了一株,若有多余,那就希望大了。
萧子申想了想,就问道:“为何慕容家如此重视血霜天星,为了用来治谁的病吗?”
拓跋羽奇道:“三清可以治病么?我倒没听说过,那应该就不是了。我也不知晓是什么原因,反正那花儿也与我无关,我就没过问了。你若想用三清治病,还是另想个法子吧,这条路真不通!”
萧子申叹道:“若有法子,我又何必求你!”拓跋羽顿时不岔打断道:“求我委屈你了么?别人就是想求我,我还不给机会呢!”
萧子申道:“求你也没用,不如不求,还怪丢人的。”见拓跋羽又笑了起来,又道:“不仅没有法子,而且病人也等不及啦!要不你去问问太后,看能不能破个例?你告诉她,若我把消息带了回去,说不定会带来惊天之祸!”
拓跋羽道:“这么严重?谁是病人啊?”
萧子申实言道:“子师姑娘要治病!你想想,若卫公子与儒道高手齐来抢,你们大魏皇宫肯定得废了,还不知会有多少人陪葬呢!”
拓跋羽听是卫子师治病,顿时一把抓住萧子申手臂,急道:“怎么会?子师姐姐病了么?可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呀,这才一年呢!”
萧子申见拓跋羽如此紧张卫子师,顿时又对她欢喜了几分,见她似不知晓卫子师病况,也就细细的告诉了她。
拓跋羽听完后,眼眶竟红了起来,就摇头道:“我不信,子师姐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种怪病,一定是你骗我的,对不对?”可见了萧子申神情,哪有半分骗人的模样,何况萧子申也不可能拿卫子师开玩笑,一时就软倒椅上。
萧子申也没想到拓跋羽与卫子师相处数月,二人关系竟就这般好了,怪不得她只提小晚与她争抢,却从不牵扯到卫子师身上去。
萧子申拍了拍拓跋羽后,才道:“你明白了吧,子师姑娘在众人心中的地位,你也是知道的,何况卫公子心性更因子师姑娘之病有些变了。最后若真求不得,其他人我不敢说,但卫公子定会北上的。”
拓跋羽摇头道:“你别说了,但既是子师姐姐治病,我可以去求求母后,但我也没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