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自然还不大明白,六凡界之事,非关个人品行!三教之所以容不下他化自在天,是因他们扰乱天下,祸害百姓,行侵略之事,而欲强霸神州!
岂能容得!
萧子申又出了地牢后,一路寻思着该怎么来救这广目天王。
现在正是宁王府宴,计策衍也不好随意离开,而且还有可能被人盯住,怕是不好来的。也不知持国天王在哪里,其他人自己又不熟,也不可能相助自己。而且现在民居门碎,就算宁王府一时不察,怕不多时也会被旁人发现,稍一耽搁,今日不是就白发现了?
萧子申一时无法时,不觉又气蒙面人为何震碎了屋门,否则还可能蒙混一时。但若没有蒙面人,自己又怎么进得去?
只是不知那蒙面人到底是什么居心,既不救人,又不杀人,就好似只一个不爽,随意找人打架一般,真是莫名其妙。
萧子申只一路低头跨入了宁王府,才惊觉自己仍罩着黑袍,忙就慌乱的脱了下来,此时才发现已微出了汗。
萧子申刚走了不远,离前面大堂尚有不少距离,只见前方两位将军拦住了去路,均是今天才认识的。老者是在汴京宫城与裴正卿大战过的叔孙恭,另一三十多岁的则唤做公孙意。
公孙意刀伤仍重,看向萧子申的目光只欲喷火。
那叔孙恭皮笑肉不笑的道:“萧公子,这是宁王府,你不好好的在前院吃你的茶,喝你的酒,竟在府里四处乱窜,怎么,这是意图不轨了?”
一旁的公孙意寒声接道:“叔孙将军,我看这小子怕是欲对龙子龙孙不利吧。咱们先斩断了他的手脚,再提去让计丞相处置,叫他给宁王一个交代!”
萧子申见公孙意话一完就拔刀杀来,那叔孙恭亦随后使刀而来,忙一边急退时,又大惑不解:“自己与他们二人无冤无仇,又是今日方才认识,为何竟就恨自己入骨,还要斩断手脚?就算自己来自大赵,乱走也不对,可自己是计策衍带来的,总要给计策衍几分面子,略微教训就得了,难道宁王之将都这般霸道吗?”
就在萧子申手忙脚乱的应对二人攻击,渐渐不敌之时,突然身后石子含劲,不住往叔孙恭、公孙意击去。叔孙恭二人连刀挡不住时,片刻脸皮就被击破,顿时惊得满脸鲜血逃走。
萧子申一惊转身时,哪里有人!
萧子申也发觉了不寻常,先是蒙面人无故为自己开路,现在又不知是谁莫名其妙的来救自己,顿时就喝道:“阁下是谁?何不现身一见!”
萧子申话一完,迎接他的又是漫天石子,萧子申一惊急退时,那些石子就在他方才站立之处的前方透劲入地而去。
萧子申见石子入地后,四周再无动静,忙就上前查看,见那些入地石子竟是拼出了六个字来:前夜脱走刺客!
萧子申一见字下,顿时就醒悟了过来。怪不得叔孙恭那两个贼子无缘无故就来对付自己,还下手毫不留情,若是前夜逃走的两名刺客,既是宁王之将,又对自己下杀手,那就解释的通了。
萧子申见此人竟知晓前夜之事,看来对自己行踪掌握的颇多,顿时又惊疑起来。但见他又似无恶意,又唤了两声仍就无人应后,萧子申就不再过问,只掌劲毁去地上石子字迹后,又转往大堂而去。
萧子申回到大堂外时,计策衍与神隐逸已没有在对峙,而是与旁人一般只看着交手的拓跋毓秀二人。没想到拓跋毓秀与刑无命战了这许久竟也未分出胜负。
萧子申正想仔细的看个究竟时,门外突然又纵进来一道身影。萧子申等人尚未看清是谁,那人已与拓跋毓秀一起击退了刑无命。
刑无命蹬蹬后退时,那人停下问拓跋毓秀怎么回事。萧子申此时才看清,竟是那日在拔里谷遇到的领兵大汉。
拓跋毓秀见大汉问来,就答道:“是天地不仁的刑无命,宁王请来的!”
大汉一听,顿时就怒上眉山,再不言语,抬脚一蹬,顿时就纵到了刑无命身前,双掌裂风直招呼而去。
神隐逸又见大汉出手,刑无命怕本就不敌大汉,加上已战了多时,功力消耗下,如何能挡,顿时就大喝道:“住手!”
计策衍见神隐逸似又有干涉之意,顿时又抬步轻移,挡在了神隐逸身前。神隐逸又欲发怒时,拓跋毓秀亦转身望着神隐逸,冷声道:“阁老,我劝你莫趟浑水,对你没有好处!”
神隐逸见拓跋毓秀也冷眼厉色相向,顿时就愣住了。
拓跋毓秀见神隐逸不动后,转身又向刑无命攻去。刑无命应付后来大汉本就吃力,现在拓跋毓秀一加入,只十数招就不敌,已被大汉一掌震出血来。
刑无命见再战下去怕是性命不保,顿时就急窜而走。大汉见状,突然抬掌自宁王府侍卫腰侧吸来一把佩刀,随后施展出阎摩刀法,刀气破空而去,顿时就斩中远处急逃的刑无命。刑无命后背被刀气斩开,顿时带着漫天血雨,转眼就没入民居后不见。
刑无命逃后,大汉右手一甩,瞬间将刀又插回远处侍卫的刀鞘里,随后才转身问道:“燕王,刑无命与行刺陛下之事有关?”拓跋毓秀摇头道:“现在尚不知,但为防万一,还是让他滚蛋得好。”
大汉点头同意后,又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