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心里着急,又强运劲欲冲开穴道,可封人笑修为不比他差,一时如何冲得开,见拓跋羽已走到了床前,忙哀求道:“喂,公主,玩玩就得了,你可别真乱来啊,你家太后会宰了我的!”
拓跋羽嘻嘻笑道:“驸马啊,怎么就是乱来呢,也就先亲亲,待成了亲再睡你!”拓跋羽说着,果然就一边说着亲亲,一边就把嘴往萧子申脸上凑去,又吓得萧子申直呼救命。
拓跋羽小嘴离得萧子申脸尚有数寸就停了下来,见萧子申已龇牙咧嘴的闭上了眼,顿时就笑倒在萧子申身上,道:“驸马,真好玩!”
拓跋羽又笑了片刻,就对门外大喝道:“来人啊,把驸马拖去洗一番,然后扔到厢房去。”话一完,又对萧子申道:“驸马,要不我们一起洗?”见萧子申又一窘,就哈哈大笑着走开了。
门外正担忧不已的宫女一听,连忙就推了门进来,随后就七手八脚的搬了萧子申去洗。
萧子申不是生长在富贵权门,哪见过这般阵势,顿时脸就羞得通红,忙对已往外走去的拓跋羽喝道:“喂,公主,放过我吧,我还是清白的!”
拓跋羽笑着回道:“放心,就洗洗,她们可不敢对你怎样,保管你洗完后仍就清白。当然啦,若你忍不住,不想要清白了,也随你!”
拓跋羽怕萧子申运功冲开了穴道,一天吩咐封人笑点数次,转眼就把萧子申囚在了厢房床上数天。
这一日,拓跋羽又似往常般拿了吃食来喂萧子申。
拓跋羽见躺在床上的萧子申仍与之前一般气呼呼的模样,顿时一笑,随后就放下食盒,一盘一盘的将菜取了出来。
菜取出摆好后,拓跋羽就拿了筷子,把菜夹到萧子申嘴边,道:“驸马乖,吃吧!”
萧子申又哀求道:“宝贝公主,你就放了我吧!你不是与子师姑娘是好姐妹吗?我还要给她带药回去治病呢,你已经关我好几天了,别闹了好不好?”
拓跋羽随手又放下筷子,道:“谁跟你闹了?你若不答应做我的驸马,我就把你关一辈子,关到你愿意为止!子师姐姐你可以放心,我会尽全力去求母后的,若母后不答应,放了你你也无法得到三清;若母后答应了,又何须放你,我自会请母后派高手为子师姐姐护送了去。你就不用操心了,就只安心的在此做驸马吧。若子师姐姐病好了,她若愿来,我也可以和她一起分享你。当然啦,小晚那丫头老是与我作对,她可就别想了。为了弥补你,我身旁的漂亮宫女,随你挑,我无有不允。怎样,我对你好吧?你若要纳妾,我也不管你,只是别大过了子师姐姐与我去。我可听说,他朝的驸马都是不许纳妾的,你可有福了!”
萧子申回道:“有屁福!我告诉你,你若不放了我,我就绝食,死了大家就一拍两散,谁也得不了!”
拓跋羽又拿起筷子把菜送到萧子申嘴边,嘿嘿道:“你吃不吃?若再不吃,我可又唤她们抬你去洗澡啦!”萧子申一听,忙就张口了嘴。
萧子申之前不吃时,拓跋羽每每以此吓唬,初时萧子申以为拓跋羽只是玩笑玩笑,谁曾想拓跋羽竟果然不停的让宫女抬了他去洗。第一日也不知洗了几遍,那些宫女又依了拓跋羽吩咐,只不住纤手逗弄他,萧子申一时就怕了。
拓跋羽见萧子申又被吓得一颤,顿时又笑道:“这就对了嘛,何必与自己过不去呢!本公主亲自喂你,这可是母后与亚父才有的待遇,连哥哥都没份,你就知足了吧。”
萧子申一边吃着拓跋羽喂来的菜,一边道:“你不是要堂堂正正的赢了我去么?怎么用这种卑鄙手段?”
拓跋羽道:“听说女人都是善变的,现在我又不想堂堂正正的赢了!你不如就乖乖的从了我,岂不大家都好?我宫里的那些宝贝宫女也欢喜你呢,你说是不是天大的福气?”
萧子申哼道:“我可没这般福气!”
二人就这般乱七八糟的聊着,不多时萧子申就吃好了。随后拓跋羽就吩咐了宫女进来帮萧子申漱口擦脸,然后又收拾了剩余汤菜。
萧子申又这般在大兴宫躺了两日。
这一日午间,拓跋羽又来了,只是没有亲自提食盒,而是身旁跟着的封人笑提着,却是有两个大食盒。
萧子申见拓跋羽只上前含笑看着自己,封人笑则在一旁将酒菜取出放到厢房桌上。萧子申一见酒,顿时又一惊,道:“公主,你又想干嘛?先说好,酒我可不喝的!”
拓跋羽笑问道:“你真不喝?”见萧子申使劲眨眼代替点头表示不喝,又道:“唉,那就没法子了!本来我今日想放了你,然后大家好好的喝几杯,你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吧!”
萧子申一听拓跋羽说要放了他,这些天也躺够了,忙就道:“别呀,宝贝公主,不就是酒嘛,有什么不能喝的!这几日也没尝一口,都快憋出病来了,方才我与你玩笑的,你快放了我吧,我一定陪你们好好喝!”
拓跋羽又上前一步坐在了床沿,只含情的瞧着萧子申,叹气道:“秋猎一完,亚父他们就要回来了,母后也来讯说马上回来了,未免他们说我强抢民男,我也玩够了,今日就放开了你吧。若你还想要血霜天星,又不想死在宁王府手里,就乖乖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