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世衣摇头一叹,就起身亲自去扶了醉红颜起来,道“你放心吧,我不怪你!”丁世衣话一完,醉红颜再忍不住,顿时就扑在丁世衣怀里大哭起来。
萧子申见状,对跟随醉红颜而来的小晚微一摇头后,二人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萧子申二人刚到了外面,东宫蝶溪就瞧着萧子申冷笑道“师弟,看到了吧,哪天你小子要是不听话,我也如醉红颜般毒死你!我可不是段中赋那般没好药的主,保管你半点求救的机会也没有!”
小晚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哼道“东宫小姐,别人可是两情相悦的,可不似你单着呢,你有什么资格下药,真是不害臊!”
东宫蝶溪顿时脸一红,一气之下就去收拾小晚。
小晚见东宫蝶溪从荷包里摸出了一大把细针来,一时也怕了,忙就上前去求饶。可随后一想,又觉不对,萧子申不是功力大进了,为何还要怕了那丫头,忙又在东宫蝶溪得意时嘿嘿一笑,随手拍了东宫蝶溪一掌后,就忙躲到了萧子申身后,不住对东宫蝶溪扮鬼脸。
东宫蝶溪气怒之下,正要连同萧子申一起收拾了,也想起萧子申这小子功力大进了,忙就停下了脚步,喝道“师弟,你小子到底帮谁?还想不想好好活了?”
萧子申不能眼看了小晚在自己面前被欺负,当然也舍不得去得罪了东宫蝶溪,忙就假装了上前去帮小晚赔罪,随后就在东宫蝶溪耳边细声道“师姐,我一会儿就走了啊,可管不了谁!”
东宫蝶溪见萧子申嘿嘿一笑,随后就点头含笑道“算你小子识相,姑奶奶就不与你计较了!”
小晚还以为是萧子申的赔罪加上实力镇住了东宫蝶溪,还不知晓萧子申已经把她卖了,顿时又神气道“东宫小姐,我的腿竟有些酸了!”这自然是学的东宫蝶溪在新阳县时欺负她的手段。
东宫蝶溪正要收了细针,一闻此言,顿时又怒道“死丫头,你说什么?”
小晚见萧子申已有躲的迹象,一时也怕了东宫蝶溪会趁萧子申不在时拿捏她,忙就笑嘻嘻的过去蹲下为东宫蝶溪捏脚捶腿,道“我说东宫小姐的腿怕酸了,我正闲着呢,就帮你捏捏吧!”
萧子申见东宫蝶溪因小晚的奴才相一脸得意的瞧来,顿时羞得就想钻土里去。这小晚丫头也太丢人了,惹不起又爱逞能,现在可把脸皮丢尽了。
萧子申哪里知道,小晚三天两头就与东宫蝶溪斗,随后就是道歉捶背的,她早习惯了,也把脸皮磨厚了,哪会觉得丢人!
又过了一会儿,萧子申三人正在外闲聊着,只见丁世衣牵着一脸喜气的醉红颜走了出来,小晚只道了声“噫,也不害臊!”拔腿就往外面跑去了。
东宫蝶溪唤了小晚两声,见小晚已跑没了影,就过去与丁世衣见了礼后,自扶着醉红颜回去休息了。
萧子申见丁世衣应该已解开了醉红颜心结,而醉红颜又一脸喜气,想来丁世衣仍未对醉红颜实言,但他们二人之事,自己也无权过问,就收了心绪,见丁世衣并无不适,就请他院里坐了后,问道“丁公子,你可知道我师父祖天骥在什么地方?”
丁世衣先是一怔,随后叹道“萧公子,我说了这么多,你仍要去与他们一起吗?这迟早会害了你的!你现在并没有牵涉到他们的诸般恶行中,就不要再去理他们了吧!”
萧子申听了丁世衣之言,也是摇头一叹。就算自己没有牵涉到他们的恶行中,但战天讳他们之恶也少不了自己一份。何况还有一些事需要了结,至少先帮帝九重他们将这图录之事先引燃了吧,早解决了早好。
萧子申也想看看战天讳他们还会用图录玩出什么花样来,又想再试着去问问战天讳与丁泽舟,看能不能得了母亲的消息。就算真已去世,作为孩子,至少得去拜祭一番吧。大秦末帝尚有孟家祭祀,也不知娘亲会是怎样的孤单!
况且,贤妃要收自己为养子之事,于情于理,也得去给母亲与孟家说一声,否则如何给祖上交代。
一念至此,萧子申道“丁公子,你误会了,我只是还有些事要与他们分割清楚,自此以后,大家就各走一边吧。”
丁世衣想了想,点头道“既是如此,也好!只是有一点我要警告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千万要忍住,别当着祖天骥等人的面说要与他们分道扬镳的话,否则,我不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比你更了解他们,你千万要记住我的话!”
萧子申道“丁公子,多谢你,你放心吧,我会把握分寸的。”
丁世衣拍了拍萧子申,道“我知道你是有分寸之人,否则怕早与他们狼狈为奸了。我只是有些担心,怕你被惹急了,或因愤怒而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所以才提醒提醒你。你自己记住,一定要冷静,若有可能,也不妨先虚与委蛇一番,待脱了身,他们还管得了你吗?”
萧子申应了后,丁世衣才轻声告诉了萧子申,祖天骥他们现在在汉县。只是他也不知具体在汉县什么地方,叫萧子申自去,到时应有人去为萧子申引路。
萧子申记下后,第二日一早就携带了秘窟图录出去了,帝九诏等人也不过问他的去处,只吩咐他小心些。
萧子申快马加鞭到了汉县后,就牵着马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