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须弥尊者看来,萧子申这般修为就能与自己两败俱伤,那要是卫尘泱也施展出这种奇怪的法门,到时自己如何能敌!
就在须弥尊者心绪飘飞之时,妙品三人已到了他身后,顿时三掌起式,同拍向须弥尊者而去。
须弥尊者惊觉已迟,忙转身一接,既来不及起招,又挡不了三手,只凭了自身功力强挡,顿时就被三人一掌深创抛飞。
须弥尊者见自己伤势更见沉重,就在身子腾退半空时,忙忍了伤创,旋身疾奔而逃。妙品三人追了多时,但他们身法不如萧子申,竟渐渐就失了须弥尊者行踪。
妙品气呼呼的与离经、离歌二人回返时,见萧子申仍愣在那里傻笑,一时气上加气,甩手就给了萧子申一巴掌,喝道:“笑什么笑,就你个兔崽子能追上那秃驴,偏就你不追,还好意思笑!”
萧子申后脑勺一痛,瞬间回过神来,听了妙品之言,顿时又大笑道:“老牛鼻子,萧大爷一掌与须弥尊者不分轩轾,你做得到?别说一个你,就是两个你也做不到,萧大爷为何不能笑?偏要笑!”说完,果然就大笑个不停。
萧子申话一出口,妙品三人一时也回过神来,刚才只顾了追须弥尊者那狗贼,竟没去想萧子申为何能一掌拦下他。别说须弥尊者伤势还没重到那地步,就算须弥尊者重创欲倒了,怕萧子申也不能如此轻易拦下他,还震得他伤创而退。
妙品嘿嘿一笑,顿时就将仍大笑的萧子申一把按到一旁大树干上,道:“好小子,还不招来,你个兔崽子到底是怎样震退须弥尊者那贼秃的?”
萧子申亦嘿嘿一笑,随后拿了妙品之手离远去,道:“牛鼻子,你又不是三清界弟子,萧大爷为何要告诉你?待你哪日改投来三清界,本座自会好好的教导你!”说完,就伸手拍了拍妙品肩头,得意不已。
萧子申是在南海情天听了小晚所说,知道妙品可以随便开玩笑,所以才敢“放肆”。
妙品果然不计较萧子申自称的什么萧大爷、本座,也不管他称牛鼻子,竟笑道:“好你个兔崽子,看来又想画图了!”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
萧子申道:“今时可不同往日,本座可不想听使唤了!牛鼻子,我还要好好的悟一悟,你可别来打扰我啦!”说着,就到一旁盘坐了下来,果然自悟去了。
萧子申自然明白自己与卫尘泱的差距,先不论卫尘泱施展出来威力如何,至少他能完全控制,不像自己,竟是与敌同伤,自需得好好的领悟一番。若己不伤,就算威力不足也无妨,每次自己都伤,那就有些鸡肋了。
若是像今日一般,多人对付一人时倒也无妨;若哪日被人围攻了,也与其中一人两败俱伤,那可就死定了,还不如不用!
妙品也知道今日萧子申掌震须弥尊者非同小可,自也不去打扰他了,就让离歌去请天人师过来一谈,随后就与离经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
离歌带了天人师与藏法过来后,二人都愣愣的看着萧子申,一脸吃惊之色。妙品与离经见了天人师二人的反应,就知道应是过来时离歌已告诉了拦截须弥尊者的经过,所以才惊来。此时没有外人,离歌已取了面布。
直到妙品与离经上前给天人师行礼后,天人师才收回了目光,随即含笑道:“后生可畏,焉知来者之不如今也?”
妙品笑道:“要是这小子尾巴翘起来了,就以‘四十、五十而无闻焉,斯亦不足畏也已’教训他!”离经道:“幸好今日没有儒门之人在,否则佛道怕要被小觑了!”
天人师道:“离经啊,你也不长进,三教分说,不过世俗浅见,或为区别学说罢了,我等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在贫僧看来,儒既道,道既释,释既儒,虽有分,却无别,自然知用用之矣!”
离经即躬身合十拜道:“多谢佛师前辈教诲!”
天人师道:“你们这些孩子啊,总是不能堪破!儒道释三教共同守护神州这么多年,既然世俗提则以三教合称,虽以三名,却以一归,我们原该就是一家,又何必要分得如此清!”
藏法道:“这几日听了佛师前辈之言,方知学无止境,果不枉西渡神州一遭!”
天人师摆手道:“不过贫僧的一些浅见,你们听则听矣,个人自有造化,凡事也不必太过执着!方才我提三教如一,本身也起了分别心,否则何必强调如一?修行路远,修行路远啊,阿弥陀佛!”
离经见萧子申已起身走了过来,就道:“佛师前辈,离歌通知了我们白马寺有异后,我与妙品在后山暗查了数日,昨日终于发现了明性、明仁二位师叔及其他离字辈师兄的去处。本来今日引了离歌出来,是想叫他去通知前辈与众人的,没想到却见了须弥尊者来袭,果是机缘了!”
天人师问道:“此事可与离德有关?”
妙品摇头道:“不清楚!现在禅师众人被须弥尊者、陀罗尊者、增长天王、兵解上人、藏虚、离心等看管在隐秘处,我们除了见有小僧提饭放在后山外,并未见过其他白马寺僧人与他们有接触!但他们高手太多,我与离经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听说佛师前辈与尘泱众人在寺内后,就想与前辈商量一下,看如何救众僧!”
萧子申道:“他们如此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