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尊者见鬼剑禅疯癫至此,一时不能理解下,又请兵解上人等人不要伤了鬼剑禅,随后又是印诀连起。
梵诀一起,邪音穿脑,魔心入照,鬼剑禅顿时又持剑抱头痛苦不已,过了片刻后,方才慢慢冷静了下来。须弥尊者此时才松了一口气。
须弥尊者的气刚松完两息,鬼剑禅竟又似先前般,随之一剑自曾白枫后背贯入,随后又一掌击在剑首,摩诃剑竟穿身而出,直往对面的半禅子等人处飞去,瞬间就被半禅子接拿在手,就似送过去的一般。
曾白枫如何承受得住,顿时吐血扑倒在地。就在魏东甫急喝上去查看时,鬼剑禅旋身一掌又拍向魏东甫后脑。
此时众人已反应过来,陀罗尊者与增长天王急忙运掌拦住。鬼剑禅与二僧过了几招后,就疯狂大笑着,手舞足蹈的奔向远方去了,转眼失了踪迹。
曾白枫虽没有性命之忧,但要治好,也不知得耗多少时日,费几多功夫,现在正是重要时刻,本就缺高手,先死了一个段公明,现在又少了一个曾白枫,魏东甫顿时气怒不已,就对须弥尊者喝道:“尊者,若控制不了鬼剑禅,就别把他带在身旁害人,不如一剑杀了了事!现在我地犀教副教主无缘无故伤重至此,你要如何给龙首交代?”
须弥尊者本就看不起地犀教之徒,又厌恶他们的神主,何况神州高手本就非我族类,又不是佛门一脉,迟早是要铲除的,现在也利用得差不多了,又加之记恨战天讳隐瞒萧子申修为一事,见魏东甫喝来,也不管对错,自就嗤笑道:“你们二人联手怕也不一定是现在的鬼剑禅对手,而鬼剑禅至少有可能完全控制为我六凡界效劳,你们却是在做自己的什么大业,你说是鬼剑禅重要还是你们重要?还一剑杀了了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口出如此狂言!”
魏东甫没想到一番好意相助而来,曾白枫无故重创,没有得到半点好话不说,竟还被须弥尊者奚落,顿时大笑道:“好,好个六凡界,好得很!话已说开,你们既然是如此看我四圣联的,我也无话可说,自今而后,山水有相逢,希望你们不要后悔!”说着,就背起曾白枫,准备离开。
陀罗尊者、增长天王见须弥尊者道出真言,与四圣联分道扬镳已成定局,顿时就拦住魏东甫,等须弥尊者之令,看杀是不杀。
既然说开,须弥尊者也想杀了魏东甫二人,但现在半禅子等人虎视眈眈,别说与魏东甫起了争斗,就是他二人离开,众人怕也难挡半禅子他们了,就对陀罗尊者二人摇了摇头,示意放行。
魏东甫自然也看得清其中关窍,所以才敢还嘴,见须弥尊者果然不敢动手,冷笑一声后,就看向兵解上人,道:“上人前辈,先是地犀教、四圣联,接下来怕就该轮到前辈了。我们与前辈数十年交情,彼此了解甚深,现在也应该看清了六凡界,该何去何从,相信前辈心里有数。”
兵解上人看了须弥尊者对魏东甫二人的态度,自己又与四圣联交情深厚,自然知道该怎么选。但选是一回事,现在魏东甫当面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更何况,兵解上人虽与四圣联等关系密切,但六凡界、阴阳童子实力高深,也不想与六凡界闹翻,所以方才须弥尊者讥讽魏东甫时,他也没出声,自然有左右逢源之意。却没想到魏东甫现在竟逼迫而来,顿时就让兵解上人进退维谷,恨得咬牙切齿。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魏东甫,他既不满兵解上人不相帮,也是想让兵解上人与四圣联同进退,以弥补现在实力的不足,所以才出言分化。
魏东甫想的是,出言后,不论兵解上人作何选择,六凡界必然会防范甚至对付他的;也不论兵解上人有何幻想,在事实面前与魏东甫“出言提醒”下,兵解上人必然也会对六凡界有防范之心,那就不会全心相交了。
这样一来,兵解上人不能完全相信六凡界,而又与六凡界双方心里产生隔阂之下,仍只有全心与四圣联合作一途。
须弥尊者对魏东甫之言,自然也有几分领会,但兵解上人既是东海神照国僧人,又属佛门一脉,顿时就含笑对兵解上人道:“上人,你我皆是佛宗一脉,又同是神州客人,自然与那四圣联全不一样!就是法门寺、白马寺等神州佛宗,虽说现在大家彼此争斗不断,他日只要愿意相交,我六凡界自也能与之为友,何况本就有交情的上人!上人与贫僧相交时日虽不长,但也不短,应该对六凡界也有些了解,就算我们杀遍天下,也自会对禅门佛修大开方便之门,上人尽可放心!”
兵解上人既不想与六凡界闹翻,现在须弥尊者又以同是神州客人、同属佛宗给了梯子,自然就顺爬,至于四圣联,以后再与战天讳解释便是,忙合十道:“佛友客气了,老衲自知!”
兵解上人回答的简单,又不大清楚,六凡界既可以理解为认同须弥尊者之言,魏东甫也可以理解为是在敷衍六凡界,却又都不好责问他,一时双方都暗叹老狐狸。
魏东甫只道:“六凡界之前对四圣联也是这般说的,上人自保重吧!”话一完,心系曾白枫伤势,转身就背着曾白枫离开了。
这时,阴阳童子与卫尘泱力斗之下,两人接连重创,已踏步离开。卫尘泱不知阴阳童子得了尸山血蚩,也